青春期的学生,对于是非对错似乎还没有明确的界限。爱跟风,没有坚定的立场,看着身边人霸凌同学,想的不是如何劝解,而是‘如果我不跟着他们一样去霸凌她,会不会被他们说不合群’。
恶性循环下,霸凌事件愈演愈烈。
事情传到沈殷如耳边的时候,姜沅烟的日记甚至被扔到了她的课桌上。
也就是这时,她站出来拉了姜沅烟一把。
在她即将出国的那段时间里,她提出让姜沅烟跟着她一块上下学,渐渐的,学校里的风言风语也平息下来了,针对姜沅烟的霸凌也结束了。
祝京棠放下手里的果汁,拿着纸擦了擦唇,“姜家不管她吗?”
沈殷如无奈摇头,“他们甚至觉得是姜沅烟心理有问题。”
祝京棠一屁股坐到沈殷如身侧,忽地双手捧着她姐的脸颊,重重的在沈殷如的左脸颊上‘吧唧’了一大口。
“姐!你是光!”祝京棠眼底冒着崇拜的光。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姜沅烟对她姐这么执着了。
当年的沈殷如是破开姜沅烟晦暗日子的一道光,人类也是趋光性的,姜沅烟便是那位逐光人。
沈殷如笑了下,动作轻柔地掐掐祝京棠的脸颊,目光温柔:“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
“才不夸张呢,当时的你可是她唯一的救赎!”祝京棠又在她姐的右脸颊上重重‘吧唧’一口,“我姐就是厉害!”
沈殷如表面嫌弃的推开她,实则眼底笑意都要溢出来了:“过两天和我一起回京都?”
祝京棠立马闪身坐回另一侧的沙发上,嗫嚅道:“我明天去趟芜省。”
“去那做什么?”沈殷如坐直身子,嘴角带着笑意。
看着祝京棠小动作极多,慌慌张张掩饰的模样,她拖长音调‘哦~’了一声,“靳泊谦在芜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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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信部门的协助下,靳泊谦成功收取到了廖正明另一个手机号下的通讯记录和通话内容。
三个人整整听了两个小时,终于是把那一整排的通话录音给听完了。
靳泊谦揉了揉耳朵,“我说二叔你就不知道让你组里的人来帮个忙吗?”
听了整整两个小时,他这耳朵里都痒痒的。
靳国怀哼了声,“这么晚了,避免打草惊蛇。”
“您想怎么做?”靳泊谦伸了个懒腰,“要不明天我让人偷偷把廖正明先控制住,不让他先跑了?”
靳国怀摆了摆手,“如今叶家的殡仪馆和蒋绍棋投资的私人医院这事已经是坐实了。先把廖正明这些年接受的贿赂证据和通话记录都整理好,等明天例行大会开始了,让纪委的人直接去抓人。”
靳泊谦举起大拇指,“‘杀’一儆百呢。”
大木揉着脖子站起身,“需要提前把出芜省的高速和各大机场火车站高铁站提前封锁了吗?”
“你当是在抓国际逃犯呢?”靳泊谦无情嘲笑,“明天他们看到纪委不腿软能走路都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