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瞥了一眼,大步离开。
彭州华看着那窈窕纤瘦的背影,镜片后的眼睛眯起,晦暗不明。
软得不行来硬的。
女人不就爱来欲拒还迎那一套,既要又要。
要说闫家,彭家比不过,但如今闫振华常带在身边的可是文澜姿生的儿子,闫遇,闫峥什么都不是。
只有他才能给许思想要的东西。
男人的神情谢心悦尽收眼底,她心里嫉恨嘴上却说,“州华哥哥,我们也进去吧。”
“嗯。”
两人高调进了朝云。
“彭先生好。”
“彭先生侬回来了。”
“啥辰光回来呀……”
一路遇上的舞者、学员侪上前打招呼,彭先生一去南边就是三个月,可太久没来了。
记得许思来的时候是他带来的,彭先生对待许思那可是特殊照顾,还带着她出去吃中饭。
如今却换成了谢心悦。
大家听不少小道消息,说彭、谢两家可能会结亲。
全舞蹈团的人心里猫抓狗挠一样,指望着有好戏看。
彭州华目不斜视,自已先去办公室让谢心悦忙去。
谢心悦捏着他衣袖,嗓音矫揉造作,“那等会儿,我等州华哥哥来看我跳舞。”
“嗯,”彭州华不冷不热应一声,转身就走。
进办公室彭州华扶了扶眼睛。
落下手时扫了扫刚被捏过的袖口。
……
许思换好练功服出来,就瞧见火急火燎跑进来的彭姗姗。
“思思!”
见是她,许思弯唇一笑,“快去换衣服,要赶不上点名了。”
彭姗姗见她还笑的出来,急道,“你咋没事人一样,周六我二哥找你去了?有没有对你怎样?”
自打上次说开,彭姗姗已经接受许思要嫁给闫峥的事,所以才会陪她去买衣服。
结果前天早上她二哥回来,彭姗姗把这事一说,想告诉彭州华谢心悦太坏心眼了,谁晓得她二哥听到许思要嫁人的事,不动声色套出地址,直接找过去了。
许思淡声说,“是来了,不过我没什么事。”
彭姗姗不信,“闫峥不是要上你家提亲,我哥跑去旁人得怎么看你?闫峥有没有打你?”
女人沾上这种事,怕是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打我?闫峥没有这么暴力吧,我跟他说清爽没怎样呀?”
好像就是嘴巴损了两句,不算啥。
“不可能!”彭姗姗眼睛瞪大,那可是个会拿枪顶人脑袋的活阎罗。
许思推她去更衣室,“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不在乎,你赶紧给我换练功服不然我不等你了。”
彭姗姗扒着门认真观察她表情,狐疑说,“你不是逞强吧,真不喜欢我哥?真不难过吧?”
许思戳她脑门,“不喜欢不难过,我可是有夫之妇,你问我这话我才要被唾沫淹死。”
说完一把推了她进去,甩上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