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温热,酒香浓郁。
许思挑眉看彭姗姗,“吃不吃酒,不是不能吃吧?”
“瞎说八道,谁不能吃谁是小狗,”彭姗姗拿过来给自已倒一杯,又给许思一杯,豪气摆在桌上。
两人就着猪耳朵,吃得津津有味。
“诶,你不回去,闫峥不找你啊?”
许思想想,“应当没事体,前几趟咱们练舞不也没回去。”
这倒是。
象牙巷。
苗苗叹气从楼下上来,嘟着小嘴巴说,“小婶婶又勿回来了。”
闫峥抬腕看一眼,“嗯,八成练舞蹈。”
说完又低头写起报告。
钢笔划出沙沙声,苍劲有力的字整齐跃然纸上。
只写了两行又突然顿住。
昨日才瞧见她手上被捏青一圈,闫峥拧眉放了钢笔,手边就有电话机,闫振华来时安的。
他想想拨了个号,找人叫小赵听电话。
小赵饭吃一半听到队长找,火急火燎跑去军区接线处,“闫队,我是小赵。”
这辰光来电话,难道有什么大任务,小赵仔细听着。
等自家队长说完,人都傻那里,“啊……好,晓得了,我这就出发!”
队长让他找嫂子去??
嫂子那么大人哪能丢啊。
不过队长说啥他做啥,小赵跑回去饭碗一收就借车寻人去了。
军区的吉普过了黄浦江,先找去舞蹈团,瞧见里头侪是黑乎乎一片,又在附近转起来。
这辰光,能去哪啊?
……
酒一杯杯下肚。
许思和彭姗姗面孔侪泛起粉。
两个看着对方笑,前头还说不喝不喝,一喝起来不晓得是谁又叫了一壶。
许思挟一颗毛豆在嘴里,味道清爽,“这老酒度不深还觉得蛮晕人。”
“黄酒就这样,”彭姗姗说,“思思,你说那谢心悦进了彭家我哪能啊,肯定成天鸡飞狗跳。”
许思说,“要她真进了彭家,你别同她对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