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个不太对付的人,虽然我怀疑她,但没有证据就不能轻易下结论。先这样吧,静观其变,以后估计她也没什么机会使坏。”
梁舒将江廷川推到客厅,把炉门打开,让炉火更旺一些。
“今天给你添麻烦了,腿有没有感觉到疼?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梁舒,你非得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我……”
“你当初要做这件事,我没有阻止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遇到事情要及时跟我说,我好能给你处理。
有时候你宁愿麻烦朋友,也不将我考虑在可选择的范围内,确实挺伤人的。”
梁舒被说的羞愧难当。
她并不是不想找江廷川帮忙,而是潜意识里觉得这种事情很丢脸。
不仅麻烦他,还让自己在他印象里大打折扣,这非她所愿。
“我……我是觉得你受伤了,应该好好在家休息,不适合出来。而且,要是被上面知道你妻子做这样的事,你可能都要受到处分。”
“既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这件事暂时就不要做了。如果以后有机会你还想做,我会全力支持你。今天这件事情如果没有处理好,你可能连上大学的资格都取消了。”
“好,我以后不做了,安安心心上课、学习。”
见他表情缓和下来,梁舒轻舒一口气,这事儿算是过了。
*
年过了,时间也过得飞快。
出正月不久,第一年大学生在春季开学。
江廷川底子好,身体恢复迅速,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他在短短不到两个月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梁舒去上学那天是他送的,虽然是小王开的车。
刚进校门就看到形形色色的人。
有的年纪在30多岁像是老师,可实际也是同梁舒一样是新一届的大学生。
梁舒不知道这时候的大学可不可以走读。
她看很多书中考上大学后就要住在学校里,同家人分离,所以今天她打算打听一下。
“廷川哥,就送到门口吧。我有报到证,还有录取通知书,能找到班级。
学校离家那么近,要是能走读的话,以后我可以天天骑自行车来上学。”
江廷川下车走到她身边,揉了揉她脑袋。
“走吧,你去找自己的院系,我找个熟人。到了放学点儿在门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