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眉的心病是啥?”席峰墨眉心紧锁,片刻,他冷冷讥讽一笑道:“她要给婧妤赔命!”
“什么?”钟鹤鸣一头雾水,分毫没听明白这席峰墨这话是啥意思,不禁再一回开口问道:“什么叫做——你的青眉要给婧妤赔命?”
“她认为她害死了婧妤!”席峰墨说,一双幽眸凝视向钟鹤鸣。
霎时,钟鹤鸣的心震撼凛然的漏跳一拍。
这么说……华青眉她……
钟鹤鸣即刻收敛起了心思,全然不愿相信席峰墨这话。
他听江丽荃说了,在尤婧妤所发生车祸以前,所见的最终一人就是华青眉。因此,在钟鹤鸣看起来,或许整事是由于华青眉害了尤婧妤出了车祸,而后存心让自己进入到假死昏睡状态,不但以此逃避责任,更为博取席峰墨的好感。
好歹毒玲珑的心思!
他铁定要拆穿华青眉的嘴脸。
“或许有某种办法可以唤醒华青眉。”打定主意,钟鹤鸣对席峰墨道:“不过此种方法我也仅是在实验当中,还从未投入到医疗当中,可不可以成功,我没把握。”钟鹤鸣如实相告。
“危险系数?”席峰墨问钟鹤鸣,现下他已恢复了以往的沉着沉静。
钟鹤鸣会意,即刻摇头答复道:“没。”但事实上,在治疗过程中到底会否对华青眉身子造成负担、损伤,他一丁点把握都未有。到底,目前此种治疗方式还只是在实验过程中。
“试!”席峰墨说。
事实上,对如今的席峰墨而言,任何治疗,只须是不会伤害到华青眉,不管是啥方式,即便是要他请大师来开坛做法,但只须可以治疗好华青眉,他都乐意去尝试一下。
“好。”钟鹤鸣点头,“那我去张罗一下。”
可,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的赶巧。
翌日.
恰在钟鹤鸣预备好要开始采此种新的医疗方式给华青眉治疗时,席慧红杀气腾腾的赶来了。
“华青眉那贱人呢?”一到席峰墨的别墅,席慧红就怒不可遏,张扬跋扈的喊道,同时席慧红命要她带来的属下爪牙说道:“你们去给我搜!即便是掘
地三尺,也铁定要把华青眉那贱人给我搜出来!”
“是,二小姐!”
“慢着!”
恰在席慧红的那帮属下声势浩大的要在席峰墨别墅中搜索华青眉时,管家岐伯拦住了那帮人,沉声道:“你们这般私闯民宅,擅自搜人可是犯法的!”
“犯法?”
听着岐伯这话,席慧红似是听见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昂头扬声狞笑起来,眸眼微狭,全然用着某种高高在上,睥睹蝼蚁的目光瞧着岐伯说道。
“你是个啥下贱东西,竟然跟我谈犯法。什么是犯法?我跟你说,今日你要是坏了老娘的事儿,我扒了你的皮。”
“好大的口气呀!”
岐伯冷讽瘪嘴着说,全然不把席慧红的要挟当成是一回事,“不过听你这般说,我还真觉得我的皮有些痒了,怎样,你要不要现在就来扒我的皮?”
对于席慧红,他岐伯亦是有种憎恶讨厌的。瞧瞧她这模样,以为如今是古代么?
这是法治社会,实际上她想怎样就可以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