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哄你?”
许听雨终于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如果注定是只能被他捏在手里,那还不如早点认清现状。
祁时风敞着衬衣,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会?你不是很擅长哄人吗?”
擅长?哄人?
许听雨在心里大呼冤枉。
不是她自大,在结婚之前,只有别人哄她的份,哪里轮到她来哄别人。
就算到了婚后,她也没哄过别人。
毕竟祁时风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她若是敢哄他,怕是要被捏断腰。
祁时风见她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样子,也不着急,就还是那么淡淡地看着他。
最终,许听雨还是硬着头皮,道:“好,我想想,怎么哄。”
她没哄过人,如今又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好从床上跪坐起来,双手攀住他的肩膀。
见他没有抵触,又试探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道歉。”
她不知道自已错在哪里了,也不是真心实意要哄他。
但是她识时务者为俊杰,该示弱就示弱,只是这道歉的词,很是含糊。
看人看不出半点真心。
此刻,她低眉顺眼,亲完之后,又去拉他的手,慢慢握住。
“反正你也将那些东西都还回去了,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见大哥了,行不行?”
她不敢继续激怒他,不走心的话随口就来。
何其可笑,在他接连不断的逼迫调教下,她成了一个对谎话信手拈来的人。
祁时风反握住了她的手,细细摩挲着她的手背,另外一只手撩开她的发丝,露出她整张脸来。
很漂亮,就是眼中有泪光,盈润润的,在眼尾那抹红的衬托下,像是东海的珍珠,惹人侵占。
只是,眼底的不屈和不甘还是没有掩饰好,叫人看得心烦。
“别气了,祁时风,我真的不会见他,但是你也该像我一样,大度点。”
她将脸贴在了他的脖颈间,因为隔着肚子,所以姿势有些别扭。
男人握住她的手收紧了几分。
她仿若不觉,继续笑盈盈开口,“你跟谢语就差在全世界面前官宣了,我有说你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