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挽月:?
卿杭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手上的动作停住。
哼,你想得美,程挽月瞪了他一眼,潇洒地去洗漱。
卿杭等她洗完了才准备休息,她穿了那件黑色的睡裙,皮肤白得发亮,白天被布料遮住的印记全都暴露在空气里。
也不看他,哼着歌慢悠悠地从他面前走过,拖鞋掉了,她稍稍提起裙摆低着头穿鞋。
卿杭又看到她大腿内侧还有一枚隐蔽的吻痕。
刚刚吃的退烧药,药效不会这么快,卿杭有点头疼,关灯躺在沙发上,后背一阵燥热的汗意。
药物让他有了睡意,但一直浅眠。
卧室门关着,他应该听不到什么动静,但总觉得她就在身边,翻身或者踢被子,弄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不知道几点,程挽月突然从卧室出来,大步走到客厅。
卿杭低声问她,怎么了?
我想了想,不能吃隔夜亏,程挽月一条腿跪在沙发边缘,另一条腿从卿杭身上跨了进去,挤到里侧,要欺负你五分钟。
她说完就俯身压下去,双手捧起卿杭的脸。
她没坐稳,差点摔下去,卿杭下意识抬手扶住她的腰,松口的瞬间,她滑软的舌头就从他齿间钻了进去。
卿杭含着她的唇咬了一下,她吃痛轻呼,他反客为主。
真丝睡裙形同虚设,他握不住的乳肉软绵绵地贴在他身上。
程挽月摸到他脖颈的同时,也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喉结在她手心里轻微地动了动。
这五分钟既漫长又短暂。
漫长的是煎熬,短暂的是吻。
但他不知道,其实已经过去好几个五分钟了。
程挽月趴在他颈窝喘气,进步了十分,但距离满分还远,得再努力。
卿杭就这样抱起她回房间,才发现窗户开着,她也没开空调,难怪刚才她身上一点凉意都没有。
她很怕热。
他在桌上找遥控器,我给你反锁房门。
程挽月抱着枕头,调整最舒服的睡姿,不要,陌生地方我不习惯,不开着门,我容易睡不着,就这样开着。
不热么?
没关系。
虽然她这样说,但半夜热得翻来覆去。
卿杭知道她睡着了,轻手轻脚地去给她开空调,盖上被子,再关窗关门。
我替卿杭辟个谣,他真的不老。
可以说他是处男,但不能说他是老处男,这样会显得他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