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倒霉见花茉莉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身后,还以为花茉莉故意的捉nong自己。伸出手在花茉莉娇嫩的脸蛋上拍了下:“别来这一套了,后边是不是有鬼?”≈lt;p≈gt;
“不是有鬼,是有!”花茉莉脸蛋一红,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只是胸脯起伏得厉害,那露在外边的那只饱满的rou球急剧的起伏着,到最后上边的红樱桃竟然渐渐的硬挺起来,竟然足足有二厘米来长。通过和花茉莉nong过两次事,杨倒霉已经对花茉莉这个女人身上的敏感点掌握得很是详细了。≈lt;p≈gt;
据杨倒霉亲身摸索实践得出结论:“花茉莉身上的敏感点就在胸前这两点!”每每和花茉莉nong事的时候,杨倒霉总是发现她的胸脯先是慢慢的鼓胀起来,到最后胸前的皮肤竟然也能慢慢的充血变成粉红,当她情动的时候,她胸前的两点总是能凸起多长来,挺立在白巍巍的rou山顶峰,别提多勾引男人的魂人了。≈lt;p≈gt;
“狗日的,到底俺身后有啥东西能让这个浪女人变成这般模样!”此刻,杨倒霉确信自己背后有古怪,要不然花茉莉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想到这里,杨倒霉慢慢的回过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的那层薄薄的墓壁竟然脱落,露出了一副几乎铺满整个墓壁的长卷。这长卷古香古色的,丹青染成。但一定是个高手所为,由于用笔得当,竟然能赋予这副长卷七彩的光芒。杨倒霉瞪着眼睛看着这幅长卷,张着的嘴巴里几乎能撒下去两个鸡蛋来。≈lt;p≈gt;
原来这是一副春宫图。春宫图杨倒霉去县城上学的时候没少看。那未删减版的《金瓶梅》上每隔几页总会画上一副春宫图。但这墓壁上挂着的这幅春宫图和寻常的春宫图简直有天壤之别。这幅春宫图上边的男女竟然是镂空雕刻,再经过丹青妙手细细的染色,竟然如同真人一般。只是尺寸略微的小了点。看样子,这幅宫图有些年头了,周围边角已经略微得有些发黄。但妙就妙在这长卷上的人物竟然没有丝毫的转色。≈lt;p≈gt;
杨倒霉此刻忘记了身处险境,竟然拍手称赞:“狗日的,能画出这幅画的人一定是个床第高手,要不然也不能达到这般境界!”杨倒霉细细数着,这幅长卷总共画了160个男女,一男一女是一组,总共整整80组。而且这男女姿势各不相同:男女或躺或卧;或上或下;或女的翘臂跪床,男人鱼贯而入;或女的扶门,一条腿高高翘起,男人侧身相随姿态曼妙,神情毕现。就连男人额头上晶莹的汗珠,女人云鬓微湿,两腮嫣红如云都能显示得毫厘不差。真是极品。≈lt;p≈gt;
正当杨倒霉痴迷的看着长卷上男女无与伦比的姿势的时候,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又发生了。突然,墓室周围的墙壁喷出来一股股发黄的香气。起先还不太浓烈,可过了没几分钟,这气体越来越浓烈。到最后竟然黄烟滚滚。要不是有沁人心脾的香气,杨倒霉和花茉莉会误认为毒气而惊慌失措。≈lt;p≈gt;
这黄烟仿佛有灵气一般,一缕缕的尽数朝着杨倒霉和花茉莉飘来。两人吸了一口黄烟入肺。好似吃了人参果一般,人身体的三百六五个毛孔齐齐开放,比洗桑拿还要舒服。杨倒霉和花茉莉两人齐齐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发出一声舒畅的声音来。随后,两人的脸色开始变红,仿佛喝了酒一般。随后,两人就觉得身体里仿佛着了火一般。起初,杨倒霉还能忍受,只是敞开了胸前的衣服。而花茉莉则不同了,神态失常一般的用力撕扯着胸前的衣服。胸前的衣服本来已经半脱半露,此刻竟然已经变成了上身全裸。在黄烟的包围下,花茉莉站起身来,两手鞠鹏着胸前的这一对坚挺的rou球拼命的揉搓着,鼻孔里发出天籁一般的哼唱。≈lt;p≈gt;
杨倒霉把注意力从这一副长卷转移到花茉莉的身上。鼻孔里发出牲畜打响鼻一样的声音来。突然那一股股喷涌而出来的黄烟神奇消散,无影无踪。而两人却浑然不觉。≈lt;p≈gt;
“倒霉,我好热!”花茉莉醉眼微醺的看着杨倒霉,酥软的小红舌头不停的舔着自己的嘴唇。大大的眼睛此刻眯缝成一条缝,rou球已经充血变成了粉红色,顶端上的两颗红蓓蕾已经硬挺的俏立枝头了。≈lt;p≈gt;
“俺也好热,身子好像冒了火一样!”杨倒霉终于忍受不住了,把上身的衣服给脱了,扔在了地上。≈lt;p≈gt;
“我也是,好热,好热!”花茉莉丝毫不顾及杨倒霉在她身上游走的目光,弯腰把裤子也给脱了。里边是一件时尚好看的镂空真丝小白裤衩。那浓密的黑乎乎的风景已经显露了大半。可爱的肚脐眼不停的起伏着。白皙的皮肤已经布满的密密麻麻的汗珠子,随着汗液的排出,墓室里边散发着一股殷迷的味道来。≈lt;p≈gt;
杨倒霉热得两眼发出诡异的红光来。索性杨倒霉把裤子连同裤衩都扒了下来,挺动着威武的身体站立在花茉莉的面前。花茉莉一把推到杨倒霉,然后坐在杨倒霉的身上疯狂的扭动着蛇一般的身体,小嘴一个劲得嚷嚷道:“好热啊,好热啊!”≈lt;p≈gt;
随着扭动,花茉莉越来越疯狂。把那窄小的小裤衩给脱下仍在一旁,花茉莉用手指了指长卷上的那一个动作:“倒霉哥,这个动作新鲜得很,要不咱们尝试一下吧?”≈lt;p≈gt;
“哪个?”杨倒霉此刻觉得眼睛已经充血得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了,费劲的扭动着脖子看着。≈lt;p≈gt;
“就是这个嘛!”花茉莉撒娇一般的扭动着身子,胸前的一对大白鸽扑棱棱的晃动着。≈lt;p≈gt;
“哪个?”杨倒霉甩了甩脑袋,还是看不清楚。≈lt;p≈gt;
“就是这个,那个女的扶着墙得那个!”说完这句话,花茉莉的脸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秀口里的吐沫已经成线状的往下掉了。≈lt;p≈gt;
“哪个,还是看不清楚!”杨倒霉不耐烦的把花茉莉推在了一边,然后朝着这幅长卷走去。≈lt;p≈gt;
“对,就是这个,那个女的扶着墙的那个!”≈lt;p≈gt;
杨倒霉把脑袋凑到了这幅长卷上,终于看清楚了花茉莉指的是哪种姿势了。杨倒霉嘿嘿的一笑,说,“狗日的,看来你真是个浪女人!”杨倒霉说着话,无意的用手摸了摸那副长卷,不由得吓得肝胆俱颤。这幅长卷不是画在纸上,而是雕刻在一种皮上。≈lt;p≈gt;
这皮薄薄的,不是猪皮更不是牛皮。杨倒霉又怕上前仔细的看了看,终于吓得一蹦三尺高:“狗日的,这是人皮,这幅画竟然雕刻在人皮上!”≈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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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