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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伸腿去踢那人胸口,那人身子向树后一躲,右手刀来割李易的脚踝。
李易知道遇到硬点子了,这人的身法不亚于周成,再比下去也是白饶,可是李易天生的硬骨头,白饶也得打,宁可爬下,也不能后退。
李易收回腿来,松手下树,向路中间跳去,他本想看看对方长什么模样,可是那人绕着树转了圈,又将脸挡住了。
李易冷声道:“朋友,你功夫不错,我不是你对手,出来叫我瞧瞧是哪路的高人,有没有兴趣报个名来听听?”
那人不说话,只是刀交双手,从树的两边伸出来,不住的转动,似乎是在向李易炫耀。
李易怒火大增,韩胖子这个恶心人居然能请来这样的高手,李易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扑上去扫向那人手腕。
那人缩手躲开,忽的又将刀伸出来,嚓的一声,把树枝削断了一截。
李易眼珠一动,树枝向那人左手猛的打去,随即松手,身子却从右边绕过去,一抬头正看见那人的脸。
竟是周成!
周成哼了一声,冷冷的道:“白痴,我要是趁你探头来,顺手一刀就能把你眼睛戳瞎。”
“怎么是你呀?你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深更半夜不好好睡觉,来这里截我的刀,你无不无聊?”
李易一半调笑,一半夸张,把自己的惊恐牢牢的掩盖住了。
周成还是那张僵尸脸,没有表情,“我也是刚到,本来是打算是去你那家酒吧找你,谁知道打烊了,后来看见你走着往这里来了,这才一路跟来。小子,就凭你这两下子,就想练飞刀?你听没听过,有根才能脱?”
“什么,没听说过,我只听过有钱才能脱,脱了才赚钱。”李易开始胡扯。
“哼,就知道你不学无术,这句话是说兵刃,练兵刃的只有把兵刃练到了家,兵刃在手中生了根,谁都打不掉抢不去,这才是小成,也只有到了这种程度,才能练抛兵刃的功夫。
小巧的兵刃更是如此,你练刀连根都没生,就想飞?简直是痴心妄想,没学会走就想跑,尺老爷子没教你这些东西吗?”
周成一句好话也没有,叫大少极为光火,敢情你大老远来,就是为了在凌晨四点多钟教训我来着。
“那你又来海州干嘛来了?不会是专程为了找我吧?”
周成轻轻把蝶刀抛给李易,眼睛都不看向李易,就像是自己一个人在逛街一样,自顾自的道:“她不放心你,不知道你在这边怎么样了。我说你混的不错,她这才放心。我这次其实是偷偷回来的,来南方办些私事。”
周成给李易带来的感觉一直是冷,这种冷和苏绿的那种冷完全不同,更严格的说是一种僵木。世上的人凡是感情丰富的,接触久了都不会叫你感觉太冷。
唯独像周成这种人,虽然也有感情,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执着,执着到了一定的程度,人就显得僵硬了,因为他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对其它的人或是事都不再动摇。
没有情感上的感应,人就像是木偶,恐怕除了眼珠间或一轮,就没有什么迹象可以叫旁人感觉出这人是有情感的。
李易虽然不大知道周成心里唯一的那件事是什么,但是却知道那一定和谈欣蓉原来的老公有关,那个叫李易心里一直不服气的男人,一定要超过的那个男人。
“那你来办什么私事?是不是和段恺东有关?”李易随周成走向暗处,那里停着周成的车,坐上了车,李易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周成本来打着了火,正要开车,听李易这样问,忽的转过头来,双眼中闪出阵阵寒意,似乎能把人身上的血液在一瞬间凝住。
李易心里不禁一颤,可是表面上从容自然,微微一笑,道:“怎么了?”
“从今以后,你不许直接提三哥的名字。”周成一字一顿的说。
李易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
周成打着了火,却不开车,双前向车前凝视,想着心事,自言自语的道:“那绝不是一次意外,我知道,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能给……”
周成不再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李易推了推他,道:“你不是叫我在你车上睡觉吧,我睡觉没有美女可不行,你离美女差的太远,我不提你那个段三爷了,咱们得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