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怀大步走过去,稳稳的将她打横抱起,小姐莫怕,奴在。将她放在天窗照进来的那处亮光的地方,不放心,又脱下外衫,铺在草垛上,将她放了上去。
翩翩踢了踢小脚,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一只金灿灿的鸭腿,递给他,你饿了吧?快吃吧~
覃怀咧嘴笑了起来,谢谢小姐。接过来大大的咬了一口,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鸭腿。
翩翩瞧着他,响起了那天的事,蹙眉问到:阿覃,那日发生了何事?
覃怀一顿,看着她:丽姨娘脱了衣服想勾引奴,奴未动她一个指头,一拳就将她挥了出去,谁知她不经打,撞在了柱上,昏死过去
翩翩惊叹一声,她,她脱衣服勾勾你?
是,她让奴摸她的乳,奴嫌脏。
脏?
奴只摸小姐的乳儿。
翩翩低头想了想,回想起撞见爹爹和丽姨娘的那一幕,蓦然明白了,她是不是也流水儿了,想让你治病?
覃怀哑然,滚了滚干涩的喉咙,是
得到他的肯定翩翩不解了,那你为什么打她?你帮她堵着流水儿的地方,也能治你喷精儿的病呀就不会被爹爹关起来了。
覃怀眸光晦涩,奴的精儿只射给小姐,小姐的水儿也能由奴来堵。
翩翩睁大眼睛,清澈明亮,透着不解,为什么呀?那日我还帮爹爹喷精儿了呢
你说什么!!?覃怀瞳孔炸然缩起,箍着她的腰骨头咯吱作响,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她,说!
翩翩害怕的往后缩,腰仿佛要被掐断了,泪珠子滚了下来,爹爹也得了要喷精儿的病呀,呜呜疼我帮爹爹
怎么帮的?!!覃怀仿佛要一口撕碎了她。
翩翩害怕,哭了出来,呜呜用,用下面夹住磨的就像帮你那样
覃怀满嘴苦涩,高大的身子几乎要坠倒,手掌下滑,钻入她的裙底,抚在穴口,他他他窒息般的痛让他难以说出口,咬着舌尖,艰难的开口:他进来了?
翩翩小手揪紧他的衣领,哼哼唧唧的哭着道:没没有进来,流水儿的地方没有进来呜呜我,嗝~翩翩哭的打了个嗝。
覃怀如获重生般的叹了口气,还好,还好
扭过她的脸,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小姐的这里,以后不能让别人碰、覃怀的手指灵活的钻进她的亵裤,探着穴口,将一指插了进去
啊~~~阿覃~~疼~我,我没有流水儿呀~你为什么进来?翩翩缩着身子,为寻支撑点,搂住了他的脖子。
覃怀抽动手指,而后又加进去一根,干涩的媚肉让动作十分艰难,奴骗了小姐。
翩翩一愣,忘了喊疼,大眼睛看着他,骗我?
是,小姐没病,流水儿不是病,是小姐开了身子,在渴求男人。
如此粗俗直白的话让翩翩呆住,而覃怀趁此抽出手指,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拉开她的两条细腿,掏出阴茎便沉腰顶了进去
翩翩终于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干涩的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连第一次都没有这么痛过,
啊疼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