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娃娃他认识,是府里的嫡亲大小姐,陆翩翩。
她帮他赶走了那群小孩,看着躺在地上裸着下身奄奄一息的他,她忽而蹲下,掏出手帕,擦了擦他脏兮兮的阳具而后又帮他穿上了裤子
没事了,你别怕~
覃怀漆黑的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可是那脆甜的声音像致命的毒药般,猛烈的灌入了他苦涩的世界。
那天回去之后,他的裤裆一片黏腻那是他第一次射精在她的手帕上。
后来他拼命的变强,拼命的练武,他不想再那样狼狈不堪的出现在她面前。所有人都以为他想做老爷的侍卫,可他只想做她的马夫,每次被她踩在脚下时,那是他离她最近的时候
脑海中的画面与现实重合,覃怀痴迷的看着手心里的玉足,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了上去,濡湿的舌尖舔弄了一下她可爱的脚趾
呀翩翩低呼一声。
小桃侧目,小姐怎么了?怕又挡了视线惹得小祖宗不高兴,小桃并未上前。
翩翩看着地上舔舐着她脚趾的人,眸中蓄起了泪,她想告诉小桃,只是刚一张嘴,那只铁钳般的手就钻入了她的裙底,隔着亵裤重重的揉在她的腿心,眸中传递出的意思显而易见:想让小桃知道小姐这里得了会流水儿的病吗?
翩翩咬着唇扁了扁嘴,要哭不哭的样子实在可怜极了,我,我没事
又带上了颤音儿覃怀低喘着,真想一口吃了她,绕他就是铜筋铁骨也要被她叫软了!
小姐真的没事吗?
没,没,事,我只是,只是看戏入迷了覃怀的手不老实的揉搓她的小肉核,翩翩抖的话都说不利索,那处又开始流水儿了
小桃放下心,恰巧此时台上咚咚锵锵,锣鼓喧天,便转过头继续看戏。
那厢,翩翩哀求的看着覃怀,小手揪着他揉她揉到震动的胳膊,泪珠子砸了下来,声音低低软软:阿覃~我,我又流水儿了~啊~
覃怀并未入内,依旧隔着亵裤,粗厚的指尖衬着滑腻的布料顶着她的小淫洞,在洞口打圈,淫洞口就像是一朵食人花般,只要他的指尖一碰,便张牙舞爪的咬他,恨不得把他的整根手指都吸进去才好
真是个敏感的小妖精
哈啊~~~!翩翩突然长长的呻吟一声,他,他的指尖居然插进她的身体里了!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正包裹着他的手指头,还有她的亵裤
这声动静太大,小桃担忧的目光看了过来,八仙桌挡住了二人下面的动作,只能看到翩翩红扑扑的小脸张着口喘息,小桃不放心欲走过去瞧一瞧,岂料翩翩急切的大喊一声:别过来~!
她现在流水儿流的太厉害了
嗯~别,别过来,我没事就是戏,戏里的马夫'欺负'二娘,太,太生气了~啊~她边说边娇喘,幸好她平日说话也娇媚的很,否则非得让小桃发现。
闻言,覃怀勾唇一笑,插入的指尖还在浅浅的抽动,入得不深,只在门口试探,即便这样也能感受到她下面这张小嘴的紧致,只要他一进去便紧紧的咬合他,吸吮他,不让他退出去,这可与她上面那张小嘴完全相反呢
小桃无奈的笑了一下,小姐还真是个小孩子,那怎么能算欺负呢?见她坚持,便没有过去。
翩翩现在神经高度紧张,害怕再叫出声惹得小桃怀疑,紧紧的咬住下唇,尖细的指甲抠着他肌肉鼓动的手臂,细细的喘着气儿。
小姐的水儿越来越多了,男人的声音几乎是从喉间轻哼出来的,低沉又沙哑,听在翩翩耳朵里,好听极了。
那,那怎么办~?她声音小小的,像是在与他偷情一般。
覃怀一边用食指顶弄着她的穴口,一边用另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阴蒂上滑动,甚至还会两指夹住两片小阴蒂向外扯一扯,或者是来回的拨弄着花唇,若不是台上的声音做遮掩,此时室内怕早已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奴在帮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