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男人缩着身子,捂着痛处痛哭跪下,“姑奶奶,你饶了我吧。”
“我不喜欢骨头,也不想瞧骨头,再也不欺负路边女子了!”
有这经历,日后谁敢啊,谁曾想这软软糯糯的女子,竟这般强悍凶残啊。
男人鼻涕流进嘴里,发誓保证着,
白雪茹嫌弃的又离远了些。
男人面上悲戚,也不知道自己子孙是否安好。
看向吕文修的目光,愈发痛恨怨毒,都是因为他。
白雪茹打量了他几眼,看向那病弱男子,想到他此前单薄却挡住窥视目光,想护住自己的背脊,
眸中微转,面无表情的又看向地上男子,
“他欠你多少银子?”
“他家欠我家三千多两货物,这辈子他都还不完。”男子面容愤恨又得意。
白雪茹思量了番,取出三千两银票扔向他,
“替他还你,日后你们两清,你休要再折辱于他!”冷声吩咐。
地上那锦袍男人看向吕文修,眸色愈加愤恨,似乎在说,这就是你说的毫无干系,毫无干系她替你打我,替你还钱。
吕文修亦眸色诧异,不由得出言,“姑娘,这,在下无那么多银子还你!”
“无事,那便用你的人抵债!”
白雪茹并未回眸,声音云淡风轻又带着几分随意。
吕文修听到这话,咳的厉害,脸上似乎也因着咳的较凶,露出丝丝红意。
“姑娘,咳,在下身子不好!咳!”
白雪茹回眸望去,点头应着,
“我知晓!”
都咳成这般的德行了,自己再瞎也看得出。
地上护卫捂着胳膊,眸光看了看白雪茹,又看了看吕文修,眸光错愕。
他都病弱的快死了,竟还有人给他花那么多银子?
果然长得好,就是机会多……
地上锦袍男子不甘不愿,却不敢不收。瑟缩的收在怀里,眸光畏惧。
白雪茹又丢到地上一个铜板。看向那男人,唇角微扬,
“别说我欺负你,这是你们几人的医药费。”“你们也就值这点银子!”
锦袍男子敢怒不敢言,
“带上铜板,滚!别再让我见到你!”白雪茹眸色冰冷,声音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