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梦清,这位此刻自称为吕清的吕老板,其身世颇为坎坷。她原本来自繁华热闹的京城——京州,但命运却对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当年,当她踏上前往塞外的旅途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到她身上:她家遭逢惨祸,亲人惨遭屠戮。这场剧变让吕梦清心灰意冷,从此将全部精力投入到赚钱之中,视之为人生至大乐趣所在。
事实上,大多数情况下,吕清并不愿意去回忆起那数年前的某个深夜。那时的她正和自己的未婚夫、同时也是自幼相伴的青梅竹马一同身处边陲小镇,满心欢喜地采购着各种物品。
然而,谁能料到,一夜之间风云突变,幸福瞬间化为泡影,留下的只有无尽的伤痛和哀思。这段痛苦的记忆如同梦魇般萦绕心头,令她难以释怀。
要不是当年龙啸的救命之恩实在无以为报,她甚至想过干脆以身相许得了,但遗憾的是,恩公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想法,而她自己内心深处对此也并无太多期待。
不仅如此,由于常年在外闯荡,为了避免诸多不必要的麻烦,吕清总是以男子装扮示人。然而让她感到困惑不解的是,尽管恩公箭法超群、武艺高强,却始终将她视作一个普通的男子。
她不禁心生疑惑:难道说恩公当真如此愚钝,竟连近在咫尺的自己乃是一名亭亭玉立、貌美如花的女子都未能察觉吗?又或者是他故作不知,故意佯装糊涂?亦或是还有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缘由。。。。。。想到这里,吕清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此刻,吕清正静静地凝视着远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与惆怅。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庞,吹乱了几缕发丝,却无法吹散她心头那团纷乱如麻的思绪。
“吕贤弟,菜已经上齐了。”龙啸满脸笑容地拍了拍吕清的肩膀,然后一屁股大大咧咧地坐在她身旁。
吕清可不知道要说起龙啸这个人啊,那可真是与众不同!他自幼便生长于军营之中,终日与一群粗鲁豪放的大老爷们为伍。
在他的记忆里,唯一较为熟悉的女性便是自己的母亲。然而,他的娘亲性格懦弱,根本无力保护年幼的他。
因此,对于女人这种生物,龙啸实在知之甚少。即便如今和龙娇娇有过不少接触,但实际上,他依然对她们缺乏深入的了解。
毕竟,龙娇娇可是尊贵无比的君主,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臣子罢了。
当他下定决心将龙娇娇视为终生伴侣之时,其他任何女子都已不再进入他的视野范围之内。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去费心思关注呢?
倘若此时此刻龙啸知晓眼前这位竟是女儿身,恐怕会惊得立刻从座位上蹦起来吧!毕竟,虽说女皇尚未正式赐予他名分,但能将其带在身边,已然算是一种非正式的认可了。
尤其是这家伙早已认准了龙娇娇,那更是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可言啦!一旦此事传到女皇耳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吕清自然无从知晓龙啸心中究竟作何感想,且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呢?她对此根本无力干涉。此刻,她满心欢喜地盼望着与恩公相聚,毕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尤其是这位恩公,宛如翩翩君子般风度翩翩、气质高雅。哪怕二人饮酒后可能会发生一些超乎寻常之事,她亦无怨无悔。对她而言,名分与否并不重要;倘若真能因此诞下一个可爱的孩子,那么这一生也算有了一丝寄托和慰藉罢。
自从青梅离世以后,吕清便再未踏入家门半步。她实在畏惧面对家中亲人的责备与数落,更不忍心目睹青梅家人那无尽的哀伤与痛楚。每念及此,她的心就如同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痛一般,让她难以承受这份沉重的压力。然而,生活仍需继续前行,无论前方道路多么崎岖艰难,她都必须咬紧牙关坚持下去……
“嗯。”听到龙啸所言之后,吕清微微颔首,表示回应。他暗自整理了一番心中那些杂乱无章、如麻般纠结的思绪,然后端起酒杯,动作优雅地向龙啸伸去,并轻轻与之相碰。
吕清凝视着龙啸,眼中流露出真挚的情感,缓声道:“恩公啊,时光荏苒,自我们分别至今,已然过去了许多年。不知如今您过得怎样呢?”言语之中,满含关切之意。
龙啸爽朗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吕贤弟呀,切莫再称呼我为恩公啦!你就直接唤我啸哥便好。身边之人皆是如此称谓于我,况且你我年龄相仿,只是我可能略显成熟稳重些罢了。你这般叫我恩公,岂不是将我的辈分都给弄乱套了嘛!哈哈……”说罢,又是一阵豪迈大笑。
吕清双颊绯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她微微垂下头,娇羞地轻唤道:“啸哥。。。。。。”那声呼唤如同蚊蝇振翅般细微,却又似一根轻柔的丝线,紧紧缠绕着人的心房,让人不禁为之牵挂。
龙啸听到这声呼喊,身体猛地一颤,仿佛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他感到一阵酥麻。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吕清,心中暗自思忖:“我的天呐!这般娇媚动人的声音,莫非只是我的幻觉?还是说。。。。。。我竟然。。。。。。”想到这里,龙啸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自己真的有那样特殊的癖好,日后又该如何去面对龙娇娇呢?
“不,不可能!”龙啸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出脑海。
“我对龙娇娇明明有着深厚的感情,绝不可能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或许,只是因为刚才太过紧张,才会胡思乱想吧。。。。。。”然而,尽管如此安慰自己,但内心深处仍有一丝疑虑挥之不去。
“难道说,我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