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警队长目不斜视,直接朝谢扶光跑来,立定后恭恭敬敬的行礼:“见过谢小姐。”
谢扶光微微颔首。
队长更恭敬的询问:“谢小姐报官,可是因为这些人聚众闹事?”
一听这话,老百姓就生气了,有人喊道:“明明是她滥用私刑,我们只是人证,凭什么一来就给我们定罪。”
“对,谢扶光残害凌云之,你们不能包庇她。”
“快把她抓起来,她仗着少帅胡作非为,少帅定也被她蒙在鼓里。”
队长越听越糊涂,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谢小姐与凌云之被掳一案毫无关系,你们哪只眼看见的。”
“她亲口承认的,我们都听见了。”
队长诧异的看向谢扶光:“您……承认了?”
谢扶光:“我承认什么了?”
“你说你没什么好狡辩的。”
谢扶光点头:“是啊,不是我做的,我狡辩什么。”
百姓们:……
“你们脑子有病是不是,凶手才需要狡辩,谢小姐又不是凶手,她狡辩什么。”队长骂道。
百姓们:呃……
好像是这个逻辑。
凌云之看到大家被谢扶光一句话就堵的哑口无言,只得自已下场:“她就是凶手,她一开始就问我教训是不是没吃够,证明就是她干的。”
谢扶光笑死:“你要是去当法官,牢里全是好人。”
又道:“一句话证明不了我有罪,你得拿出证据。”
队长认同:“你有证据吗?”
凌云之哪有证据,她这是心证论。
可别人不认可她的心证论,凌云之灵机一动:“那你呢,你又有证据证明自已无罪吗?”
谢扶光摇头:“我也没有证据。”
凌云之面色一喜,张嘴要说话,就听谢扶光紧跟着道:“但我有一法子证明。”
“什么法子?”队长立刻问。
谢扶光:“请问沈太太,凶手对你做了什么?”
“你想问什么?”凌云之像看透了她的想法,先一步堵住她后面的话:“你不就是想问凶手有没有玷污我吗,我敢指天发誓,发毒誓,我没有被玷污,我还清清白白,若有半个字撒谎,让我天打五雷轰。”
谢扶光:“清清白白,你确定?”
“我非常确定,谢扶光,你休想拿这事羞辱我。”凌云之怒吼。
谢扶光气定神闲的点头:“那就好,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已没被玷污,清清白白,没有半个字的谎言,那就找个有经验的婆子验身,若你真清白,那便能证实你的话,反之,你就是在说谎,那你对我的指控也是子虚乌有。”
凌云之张口就要说验就验,谁怕谁,话到嘴边才想起另一个致命问题,她虽没被玷污,可也不是处子之身了啊。
“你坑我!”凌云之反应过来:“你明知我不是处子之身,故意挖坑让我跳。”
谢扶光:“沈太太这话好生奇怪,你是成婚当天被掳走的,尚未圆房,怎就不是处子之身了?是被玷污了清白,还是同丈夫婚前无媒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