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本王看,让她去马鹏清理马粪比较好,毕竟她喜欢捡垃圾,碰垃圾。”
余悠悠心里安慰自己,忍住忍住,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跟疯子一般见识,不气不气,气大伤肝。
“王爷,余悠悠毕竟是姑娘家,去马棚不合适吧。”
“那依你看本王应该给她安排个什么活好。”
余悠悠思绪非转,“我觉得车夫比较适合她。”在卫湛威胁的眼神下她立马改了口,“最好是当粪车的车夫,看她还敢惹王爷生气不。”
“嬷嬷,看不出来你还挺会整治叼奴,你这个想法不错,过来给本王斟酒。”
余悠悠听到前面一脸赞同,听到后面的话愣了愣,让她一个嬷嬷给他斟酒,他的美妾都是摆设吗?好像就是摆设来着,那应该是脑子被驴踢了。
可人还是殷勤的跑了过去,跪在案几旁,往他的杯子倒满酒,“王爷,这余悠悠老惹你生气,我看啊直接将她赶出府得了。”
“嬷嬷为何这般说,你们平日里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王爷说笑了,你都不知道她好吃懒做的,还天天忍你不高兴,这种人留在府里也没什么用。”
卫湛狭长的眸子眯眼看着她,唇角似笑非笑,“嬷嬷也觉得她好吃懒做,无法无天,胆大包天。”
余悠悠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可不是,她还说你坏话呢。”
“哦,她说了什么?”
“他说你,脾气暴躁,阴晴不定,心狠手辣、性情乖张……”
“够了!”
余悠悠被吼的身体缩了缩,她大着胆子看向他,“这是她说的,不是我说的,王爷。”
卫湛自然染上怒气,就那么看着她,有那么一刻,余悠悠觉得卫湛的眸子早已经看穿一切,她心虚的低下头。
卫湛闭了闭眼,额头上的青筋可见,他拿起酒杯猛逛下一口,“满上。”
“她敢这么骂本王,我看她不想活了,直接杀了得了,嬷嬷说呢。”他悠悠的看向她。
余悠悠身体一抖,又立马给他满上,“王爷,你可是千金之躯,跟一个贱奴计较,这不是自降身份吗,我看哪还是将她赶出去吧。”
“你在教本王做事?”说着卫湛把酒杯狠狠往桌上一扣。
余悠悠立马低下头,心里却骂道,说你阴晴不定还委屈你了不成,是你自己问的,这会倒成了教他做事,讲不讲道理,算了,你从不讲道理???
“奴才不敢,王爷恕罪。”
“倒上酒,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是。”余悠悠险些把一口牙给咬碎,行,你骂吧,本姑娘不伺候你了,阴晴不定的狗男人。
正在出神一会的功夫,低头一看酒溢出了杯外。
也感受到了,那道死亡凝视,她手一抖,连忙用袖子把桌上的酒水擦干净,“奴才愚笨,王爷还有何吩咐。”
“把桌上的酒喝了。”
余悠悠不明所以的看他,卫湛往后依靠着,整个人慵懒又随意,眼神迷离,唇色潋滟,很……勾人。
不过这是他的杯子,让一个嬷嬷喝了,他……是不是……有病,还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想到此她忍不住神色怪异的瞄了他一眼。
“蠢东西。”卫湛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