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我叫風蝶衣,是一名高中國文老師,今年39歲,有著一個兒子辰辰,就在我任職的學校就讀;或許是因為天生娃娃臉,即使是現在去市場買菜,還是常有不熟的攤販把我當成大學畢業沒多久的小女生,也因此,認識我的人,大都習慣叫我小蝶,十年如一日。
辰辰的爸爸在他出生後沒多久,就因為交通事故死了,因為他生前有一些投資、事故的保險,再加上我自己的薪水,我們家的經濟還算寬裕。
有時,當我照著鏡子,看著鏡中偏圓的瓜子臉、眼角微勾的水汪汪大眼睛、一雙細緻修長的彎眉、小巧高挺的鼻樑、豐滿紅潤的嘴唇、細膩白皙的肌膚,及豐滿卻沒有絲毫贅肉的腰身,我也會覺得不再找一個是不是浪費了,但當我想到我貼心的寶貝-辰辰,我總是又立刻甩開了那樣的念頭,從小,相依為命的我們就特別的親近,他時不時溫暖的舉動,更是讓我的生活充滿了驚喜。
不過,隨著辰辰他升上中學後逐漸邁入青春期,就不再與我無話不談,而是疏遠了許多,每天放學後回到家更時不時將房門上鎖緊閉,常常一個月與我交談的話只有一兩句,讓我一方面失落、一方面又十分擔心。
這天是禮拜六,辰辰一大早就跟朋友出去了,在家閑閑沒事的我,趁機將家裡整個好好打掃一遍後,眼看辰辰應該還有一些時間才會返家,我想,不如就把他的房間也順手做了吧,於是我推開他的門,踏入了已許久沒有進來過的房間。
一踏入房間,一股濃厚的男人味立刻撲鼻而來,竟讓我微微有些暈眩,許久沒有經歷親密接觸的身體更是微微的發熱,我呆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忍不住搖了搖頭自嘲的一笑,他在想什麼啊,辰辰可是我的兒子。
於是我第一件事便將門窗都大開,並開啟了電扇讓空氣流通,隨後,熟練的抬起床墊打算將床單換下來,卻聽「喀噠」一聲,原來是一片放在床墊下的光碟落在了地上。
我拿起來看了看,包裝盒上並沒有任何圖案或標示,雖然大概猜得到裡面是什麼東西,但突來的孩子氣與好奇,讓我忍不住打開辰辰的電腦,把它放進光碟機開啟。「讓我看看他到底都看了些什麼,等他回來,我一定要好好笑他,嘻嘻!」我這麼想著。
一陣悠揚的音樂聲中,影片開始了,畫面的中央,是大大的影片標題,「母子淫亂性戲」。
「亂倫!!!」我腦海中第一個反應就是馬上關了影片,但或許是太過慌張,滑鼠點了幾次都沒有關成功,接著,隨著影片開始播放,我的動作慢慢停了,鬼使神差的就這麼看了下去。
影片的一開始,女優穿着單薄的襯衣、繫著圍裙在打掃,「不是跟我一樣嗎?」我這樣想著,恍惚間,似乎看見影片中的人就是自己。
女優一邊打掃一邊喘息,似乎身體十分難受,隨後便停下打掃動作,開始用自己的雙手揉搓著乳房,一邊又揉又抓,一邊呻吟著露出舒服的表情,接著,不滿足的她把緊身短裙緩緩撩到腰間,伸手將包臀的肉色絲襪一扯,沒穿內褲的蜜穴立刻暴露在空氣中,隨後,她便表情淫蕩的搓揉了起來。
我的心神被影片整個迷住了,不知不覺間,我的短裙也已同樣被我撩至腰間,修長的手指隔著內褲反覆在蜜穴外摩擦,渾然不知提早回家的辰辰正錯愕的在房間門口看著。
「媽。。。媽媽,你你在我房間做什麼?」
該說是我太遲鈍,還是辰辰掩飾的太好呢﹖
原來,從青春期覺醒對異性的好奇開始,由於我們的生活太過緊密導致他生活中缺乏與其他異性的互動,幼時對我的戀慕,便已逐漸在他心中轉化為渴望。從一開始的好奇偷看我更衣、洗澡,再到開始購買母子題材的A片自慰,那顆禁忌的種子,早已不知何時在他心中長成參天大樹,而這,也正是他這段時間已來一直疏遠我的原因。
而現在,一直以來幻想中的場景,正活生生在他的面前上演,過去只出現在午夜夢迴中,那滿布紅暈的嬌嫩臉龐、小巧挺翹的鼻子、粉嫩誘人的紅唇、雪白滑嫩的肌膚、豐盈飽滿的乳房與那正高高架在書桌上的修長美腿,一切的一切,都忽然變得近在咫尺,彷彿唾手可得,讓他不由的看呆了,下身的短褲更早已支起肉眼可見的隆起,良久,才忍不住用乾澀沙啞的聲音說道。
「啊!!!辰。。。辰辰你回來了!」從迷醉中被喚醒的我驚的一下跳了起來,好不容易手忙腳亂的關掉了播放中的影片,一邊一面拉著裙子欲將整個暴露的下身重新遮掩,一邊慌忙的就要繞過他身邊離開房間。「媽媽。。。媽媽本來想趁有空幫你把房間整理整理的,既然你回來了,那你就自己弄吧!」
或許是長久的壓抑終於到了極限,就在我即將與辰辰錯身而過時,我的手突然被他一把抓住,隨後將我往懷裡一帶,一個跨步,就把我推倒在床上。
辰辰一隻手將我兩手按住舉在頭上,另一隻手則立刻攀上了我的胸口,還劇烈喘息的嘴更是直接就蓋住了我因驚愕而張開的唇,嘴裡還喃喃說著:「媽媽。。。不要走,我愛妳我想要妳。」
我被他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吻弄得一下愣住了,瞪得大大的眼睛中滿是不敢相信,辰辰,我一直全心全意關愛、相信、依賴的兒子,居然對自己做出這種事。
我不斷左右擺頭試圖躲避辰辰的嘴唇,然而他卻轉用雙手緊緊摟住了我的頭,始終不依不饒地將嘴貼在我的唇上吮吸,絲毫不給我逃脫離的機會。
他的唇是那樣的熾熱,彷彿是灼熱的火焰,一下、一下,每一下的輕啄、舔吮,都像是在碰觸的地方點起一團火焰,終於,我整個人逐漸被點燃,從他掌間掙脫後,一直抵在他肩上試圖將他推開的雙臂無力的垂落在雙頰兩旁,眼皮也慢慢滑落,雙眼僅餘一條如絲細縫。
如果這時給我一面鏡子,我肯定會驚訝自己的雙眼竟變得那樣嫵媚,流轉間,全是即將滿溢的春情。
待到我回過神時,我雙手已緊摟住辰辰的脖子,唇舌主動的與他追逐、在他的口中攪拌,一邊在鼻間哼出低沉的嬌聲,身體一邊如妖嬈的蛇蜿蜒著在他身下扭動。
「辰辰不可以,我是媽媽啊,不可以!」忽然,我感覺下身接觸到一個火熱堅硬的物體,瞬間,我的理智終於一下回歸,情急中雙手一下用力將他推開,而他也因猝不及防,一咕嚕一下摔下了床。
「啊!」聽見他低沉的痛呼,我本就還高懸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慌忙起身下了床,看見的就是他夾雜著羞愧、哀傷又滿是痛苦的神情。「辰辰你你沒事吧?媽媽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嚇媽媽,你沒事吧啊?」
還不等我伸手,辰辰已經自己從地板上坐了起來,神情中既迷茫、委屈,又帶著哀傷與憤怒。
「我的身體沒事,但媽媽你知道嗎?很早很早以前,我的心就已經為你妳碎了。我愛妳,很久很久了,從我知道男女之間的事之後,我就知道自己愛的是妳;我也知道這樣的感情一般是不被接受的,所以也曾試過跟其他女生交往。」
「你跟其他女生交往過﹖媽媽怎麼不知道﹖」我忍不住打斷了辰辰的話,卻連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心中潛藏的酸澀與妒意。
「沒有。」見到我的反應,辰辰的表情柔和了下來,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起身向我靠近,但我卻還沉浸在自己混亂的思緒裡,完全沒有察覺。「我只是試過跟其他女生加強往來互動,但發現自己完全提不起對她們的興趣,就沒繼續了。從那之後,我就知道自己真的是愛上了媽媽妳,想要成為妳的男人,寵愛你、保護你,想讓媽媽臉上永遠充滿笑容,永遠永遠跟妳在一起。」
辰辰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坐回床上,一個翻身,再度將我壓倒在身下,在我反應過來前,便再度吻上了我的唇,雙手更是不安分的再我全身上下游移。
「辰辰不可以,剛剛是媽媽一時糊塗,你快快停下來,我是你你媽媽啊。」
這是自辰辰升上中學後疏遠我以來,我第一次再次與他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我鼻中聞著他男性的氣息,感受他壓在我身上的身體是那樣火熱、健壯而又充滿活力,感覺全身彷彿觸電了一般變得酥麻酸軟,於是我回想起,在過去十九年與他相處的日子裡,我始終全心想著他、念著他、關心著他的每一天,原來早就在我心中埋下愛戀的種子,他,早已成了我心中唯一的男人,頓時心中百感交集,各種羞澀、悸動、渴望、恐懼與擔憂不斷在心中交錯來回,讓我的思緒變成了一團亂麻。
當我再度回過神來,我發現自己正再度與辰辰唇舌糾纏著,他不斷反覆用唇將我的舌頭吸住又再吐出,如同啄食一般吸取我舌上的津液,當我們雙唇終於分開,我們倆唇間仍如藕斷絲連般掛著一線銀絲,可見我們剛剛的劇烈。我抬眼望向正露出笑容的辰辰,只見他正得意的舉起從我下身抽出的左手,指尖上,是滿滿濕潤的晶瑩。
「辰辰,你長大了。是,媽媽承認,你早就是媽媽唯一的依靠了,是媽媽生命中唯二的男人,媽媽心中,一直就只有你,但,你聽媽媽的話,我們真的不能做那種事的,你讓媽媽起來,媽媽用別的方法幫你,好不好﹖」我柔柔的說著,雙眼中,是對辰辰滿滿的深情。
「媽媽?!妳妳的意思是,你願意跟我在一起了嗎?」
「小傻瓜,你要媽媽講多少次,媽媽也是會害羞的啊,我的小男人。」
「呀!太棒了!!我好高興,媽媽,我好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