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汁止渴
臀上果然刺入了数片玻璃碎渣,李越的活儿干得非常细致,拿钳子将玻璃碎逐一夹出,消毒之后又给涂了一点云南白药粉。
他并未说一句淫秽的言辞,也没有一丝玩味的神色,整个过程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就连镜片后一直垂着的眼睛也被浓密的睫毛阴影遮蔽,难以窥见一丝所思所想。
但如果他不是将脸凑得这样近就更完美了!
彼此的距离实在近得过分,他低着头,呼吸拂动间,气息若有若无地落在李双臀部。。。。。。
李双伏在床上,已经将自己整个人都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这么一个白花花的小屁股,试图假装自己并不存在!
但一切都是徒劳,耐不住李越的呼吸就像是灼热的钩子,一寸寸滑过她裸呈的部位,引起一阵阵无法克制的战栗。
她的身体在这陌生的刺激下不断轻颤,仿佛都有了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受控制,就连下身私处都在随着他的呼吸翕张收缩。
李双瑟缩窝在被子里,万分难堪,头皮都快要炸了,根本就不敢大喘气,抓着被角的指节都紧得发白!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油锅中突然被点着了火,通身都已经沸腾得快要熟透了,颈间全是汗水。
但凡李越此刻在她皮肤上轻轻一捻,肯定就能抹下一层薄汗。
心,跳得有点快。。。。。。也有点乱。。。。。。
在一室静谧与昏暗之中,剧烈的心跳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简直令人恍惚此刻究竟是梦是醒,是幻是真。
这种诡异的体验下,李双却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掐紧掌心,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立时晕厥过去。
要是真能晕过去就好了,要是这具身体再也不属于自己就好了。
不料此刻不但异常清醒,还隐约感觉到下身那地方在逐渐变得潮湿,也不知是汗,还是刚才囫囵擦拭之下没有将水擦干之故。
但尽管如此,她依然也不敢轻举妄动,僵在床上,狼狈地把脸埋在枕头里,瑟瑟发颤,抖得就像只被拎住了耳朵的兔子。
李双。
李越似乎微微滞了一下,蓦然就停下了给李双擦药的手,冷冷的声音中隐约有一丝淡淡的压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