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太多,也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在你心底有一个小小的角落,会记着,曾今有一个人真的很爱很爱你。
她微微一笑,只是眼光却是泪光在闪动,不经意的,她发现,她又哭了,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她还要很多去面对的。
她站起来,看次看了一眼摆在阳台的那几盆玫瑰花,还会再开花,真的,在不久以后,又会了,只是或许,她再也看不到了。
转过身,她走近浴室,用冷水洗着脸,这样才能让她更清醒一些,抬头,镜子中是一张熟悉的脸,此时,却是苍白而又憔悴的,红肿的双眼,淡然的唇,甚至,连眼神都是暗淡无光的。她缓缓的落下了唇角,终是无力的一叹。
洗完脸,她拍了几下自己的脸,终是显的有几分精神,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下楼,在走到客厅时,只有沙耶透一个人,手冢已经走了,对于,他,现在,她真的太多的抱歉,很抱歉,将他卷入这种谎言中,她知道,他与迹部景吾之间的关系,他们是天生的对手,但是同时,对于对方,也有着与从不同的感情。
处于高处的人,都是孤单的,他们两个人也都是孤单的,所以,更加珍惜着彼此的不言而喻的友情。属于少年之间的友情。
但是,或许,他们之间的一切会被她完全破坏掉,但是,现在,她所能找的人,似乎也是只有他了,只有他最可能不是吗?也最能被别人相信,毕竟,曾今是那么深爱,是那么的在意。
是啊,他真的信了,真的走了,而她的心,在也那一刻,死了。
她坐到沙发上,沙耶透只是拧起眉毛,但是,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她很感谢他,给她所留的这份空间,不问,不说,否则,她怕,她真的会支持不住,而选择崩溃。
社也透轻轻叹口气,坐到音羽的身边,心疼的摸着她的头发,他知道,她哭过了,而且,很伤心,所以,他没有去打搅她,虽然,他真的很想知道什么原因,但是,最后,他还是选择这样沉默的去面对,毕竟,他不想再给她增加过多的负担。
谁说他的妹妹坏,他的这个妹妹,真的是一个好善良,也是好傻的一个孩子。
“哥哥,谢谢,”音羽低下头,靠在他的身上。亲人的温暖,没有任何负担。
沙耶透心疼的将她抱在怀中,就是小时候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他转过头,看向外面,又到了下午,这一天,似乎是过的太快了。
在另一个地方,迹部景吾与忍足在球场上,一颗球网不断的从他的身边穿过,忍足晃了晃手臂,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麻,迹部这家伙,真是不知道又发了什么疯了。这都打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够,他可是快给他累死了。
他的网球从全国大赛以后,就更加的厉害了,不管从技术还是力道,比以前都要成熟的太多,教练说这才是迹部的网球,但是,他总感觉,他的网球似乎还要更高一些,这人,还真是可怕的对手。
“迹部,好了,我想休息了,”忍足将球打了过去,后退了几步。再这样下去,他晚上可是不能打拉琴了,上次,被他整的整个手背都在发麻,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迹部景吾收起球拍,算是放过了他,他走回休息椅上坐下,接过桦地递过来的毛巾,随意的擦着额前的汗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还真是不舒服的感觉,但是,更不舒服的,却是他的心。
忍足放下球拍,拿着两个饮料走了过来,将一杯递给他,迹部景吾接了过去,打开,喝了几口,却依然不同于寻常的沉默。
忍足靠在休息椅,转着自己的手臂,还真是用力,真麻,他打了饮料瓶喝了一口,这才看向一脸过于平静的少年。
“说吧,什么事?”他很清楚,迹部景吾一定有心事,虽然,他现在确实是平静的,但是,却是隐藏不了他眼中的那种翻滚的情绪,生气,怒气,还有一些,几欲不可的悲伤。
“她跟本大爷说分手。”迹部景吾喝完饮料,一甩手,将饮料扔了出去。早上的事情,还真是他迹部景吾第一次受这么重的打击,而且,还是他捧在手心,放在心口的小女佣,她,就是这样看他们的感情吗?
“她,分手?”忍足差点被水呛到,自然是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除了那个人,这世上,还没有一个人女人能让迹部这么的在意。
“迹部,我从来不知道,你还会说笑话?”忍足轻笑一声,他不是说谎,他是真的不信,如果是别人,或许,他还会或多或多的考虑去相信,但是,那个人,他们都知道,迹部与她之间,不是一两句就可以说清楚的,而且,她更是,不会和迹部分手,她可真的是爱惨了迹部的。
“本大爷像是开玩笑的人吗?”迹部景吾靠在休息椅上,闭起双眼,眼前似乎又是出现她与手冢在一起的那一幕,该死,还真的让他不舒服极了。
难道是真的,忍足这次没有再笑了,看起来事情真的严重了,沙耶不是那种轻易会说分手的人,他认真的看向此时闭眸沉思的迹部景吾。“什么原因?”
“原因?”迹部景吾微微抬起双眼,唇然微微的上提,似是在自嘲,墨蓝色的双眼内,眸
“这你也信?”忍足双手环住自己的胸,还真是一个好理由,余情未了,十帆过尽后,终是发现自己的最爱。只不过,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有些,让人感觉,太过刻意了。
“你说呢?”迹部景吾将头上的毛巾放在椅子上,然后站了起来,没有再说什么话,他看了一眼已经收拾好东西的桦地。
桦地,我们走。说完,他看向忍足,如果你闲,我们可以再打一场,
忍足连忙摇摇手,“我不想,你去找别人玩吧,我还要回拉琴。”他还不笨,自然是知道不能同有情绪的人打网球,尤其是这个人是迹部,他疯起来,可是会要人命的。
迹部景吾转过身,桦地跟在他的身后,远处那一轮的太阳已经慢慢的落下,忍足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看着那两抹越来越远的身影,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张狂华丽的少年,竟然会是如此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