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似乎是不知道他过来,身上只穿了一条吊带,短裤。
她白皙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以及纤细的腿,全部暴露在空气里。
被天光照到,近乎发光。
头发也有点乱,马尾歪倒一边,碎发散在脸颊旁,脖颈里。
是让人,一眼就沦陷的纯情模样。
江侵眼里残余的光点一点一点暗下去,直至最后,变成满满的,欲念。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像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
奕舒隔得太远,看不清他的神色。
不过她也没有心情看清。
看到江侵站在那里的时候,她脑海里噼里啪啦的炸了几多烟花,就一片空白了。
刚刚在床上时她还有点没睡醒,根本没听清秦柔的话。
她以为,江侵在门外等着呢。
正准备先去洗手间换个衣服洗把脸再出去给他开门。
谁成想,秦柔说的楼下,是这个楼下。
她错愕的瞪圆了眼睛,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人都傻掉了。
直到软软的一声“喵”,打破了房间里死寂一般的安静。
奕舒才像是再度被人按下开关。
几乎是在一瞬间,一股火从脸颊烧到了脖颈。
羞的她浑身都烫起来。
她慌不择路的上楼,跟只受惊的兔子的一样。
眨眼,消失在楼梯拐角。
眼前只剩下晃眼的白光,和震耳欲聋的心跳。
半晌,江侵手指才动了一下,走向奕舒家的洗手间。
奕舒再下来时,已经穿好了衣服,上面的吊带,换成了规规矩矩的半袖,下面的短裤,也换成了几分裤。
马尾也扎好了。
江侵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
奕舒不知晓,她只知道自己脸到现在还在烧着,以至于她都不敢直视江侵。
她垂着头,声音小小的:“你怎么现在突然过来了?”
不是说好的晚上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