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族的其他兽人赶紧冲上去扶起他,却不敢出声,只是又惊又怒地瞪视台上的施暴者。
而战戎收手后,脸上的暴虐不散,他眯起眼睛:
“伏夕,也是你该叫的?”
他轻微舔了舔利爪上的血珠,邪性的笑容令人望而生畏:
“要滚快滚,若是碍着我媳妇的眼,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
“你!”後凛被激起血性,呕着血也要挺身而出。
但狮族怎可能让他冲动?
几个长老和勇士又按又拖,硬是将他拖走了。
“呵。”战戎轻笑。
“懦弱废物,他也配。”
解决了台下,还有台上。
大巫已经收拾好受伤的耳朵,只是面上沾了粘稠血迹,一时间擦也擦不干净。
她虽拼命想露出和煦笑容,但配上血糊糊的脸,着实扭曲吓人。
“雌夫人可是腹痛?褚娆对皇品孕妇的护理颇有经验,可以为夫人解忧……”
“可我不是皇品。”鹤伏夕道。
“大巫对皇品有经验,但对神品没经验,怕是资格不够吧?”
用最轻的话语讲着最重的话,鹤伏夕一点面子也不给,伸手把笑脸人的脸打得稀巴烂。
大巫的脸色难看极了。
“夫人……”
她的声音不再强势,反而有一点哀求的意味。
“之前是褚娆医技不精,又被贱人蒙骗,故而误判了您的孕情。我已着人去捉拿您那栽赃贵人的表妹,请您饶恕褚娆的不敬,再给我个机会……”
鹤伏夕却言语极冷:
“既是医技不精,还识人不清,那也没必要做这大巫了,免得带衰部族运势。巫祖大人,你觉得呢?”
老猴子点头:
“现在什么玩意都能当大巫了?怪不得雌性品级越来越差,这是神在不满!”
褚娆闻言,身形晃了一下,几乎软倒在地。
鹤伏夕又说:
“我看巫医长老,能力倒是蛮强,品德也正直高尚。大巫之位从缺时,一切事物可由他暂代理,巫祖意下如何?”
老猴子又点头:
“都是老家伙,我信得过。”
老家伙巫医长老心情复杂,只得快快上前谢恩。
而褚娆,被人三言两语就废了职,此刻可谓孤立无援,好不凄惨可怜。
战戎没耐心管这许多,搂紧了鹤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