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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刚道:
“你们两个性格不同,谭丽性格沉静,配凝重一点的色调较合适,你性格活泼,配华丽点的漆色较合适。至于我老人家,暮气沉沉的,当然色调老气一点更适合于我。”
虽知李刚是开玩笑,二女也深以为然。
杜丽萍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李刚道:
“李刚,以前没见你玩过小提琴,你什么时候会拉小提琴了,还拉得有模有样的”。
李刚拿出那本小册子,一边还给杜丽萍一边胡吹:
“我是天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生就是拉小提琴的料”。
“叫我看看你的手,天才吗,不可能,怪才倒说不定。”
“劳动人民的手有何好看的,夏天撸锄杠,冬天抡洋镐,粗糙厚实,不用看了,不用看了。”说着将双手背到身后。
李刚越是不让看,杜丽萍越要看,最后还是硬被杜丽萍抓住了,李刚疼的不由得咧了咧嘴,杜丽萍看到了李刚满手还没有完全收口的血泡,再看他乱糟糟的头发,略显憔悴的脸,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一把抱住李刚的脖子,妩媚的双眼流下眼泪,
“李刚,可苦了你了。”
谭丽一声不吭的上来就在李刚脸上亲了一口,杜丽萍见了也不甘示弱地在李刚另一边亲了一口。
李刚叹道:
“古人云:‘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这辈子,就是当牛作马也报答不了您二位一人一口之恩了。”
杜丽萍开玩笑道:
“老牛,赶快做饭,本姑娘饿了。”
谭丽也凑趣道:
“老马,赶快烧水,本姑娘要洗澡。”
二女嘻嘻哈哈地出去烧水做饭去了。
李刚美得不得了,往炕上一躺,念叨着“且让老夫也享受一下齐人之福。”闭上眼睛,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直到谭丽喊他吃饭,才起来帮着往炕上放炕桌摆碗筷,等饭菜上齐了一看,是杜丽萍用从家里带来的罐头做的红烧肉炖土豆、香酥凤尾鱼,牛肉炖罗卜、素炒土豆丝,主食是烙油饼。
“有肴无酒不成席,咱们喝点酒。”李刚拿出一瓶“橡树春”,给二女生每人斟上一点,自己倒了小半碗。接着煞有介事地举起酒碗,作“早请示、晚汇报”状:
“祝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万寿无疆!祝林副主席身体健康!身体健康!永远健康!”又悄声低呼:
“祝二位女同学青春永驻,永远年轻!永远年轻!永远年轻!”
二女笑得前仰后合,差点连酒都洒出来了,心中充满了喜悦。
几口酒下肚,杜丽萍问起李刚造琴的经过,李刚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杜丽萍又问那把旧琴上的格子和数据是怎么回事,李刚说是造琴的基准数据。杜丽萍问道:
“你就是靠这些数据造琴的?”
“可以这么说。”
杜丽萍看着谭丽,“怎么办?”
谭丽毫不犹豫,“毁了它!”
二人说做就做,取出那把旧琴,在地上踹了几脚便丢进灶坑烧成了灰烬。
李刚摇头苦笑,
“你们就是不毁掉旧琴,我也不可能再造琴了,我已经在这三把琴上耗尽了心智和灵感,再也不会有那种不眠不休的创作冲动了,那里还能造出同样的琴来。”
杜丽萍和谭丽同声说道:“还是毁了保险。”
三人边喝边吃边谈,其乐融融。
没想到杜丽萍酒量甚好,差不多跟李刚喝得一样多,谭丽则喝了一点脸就红得像抹了胭脂。
谭丽沉静文雅,杜丽萍热情大方,看着二人红扑扑的俊俏脸蛋,水汪汪的眼睛,美得不可方物。李刚不由诗兴大发,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