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呐,哥哥要答应,”趁机提出条件:“在边用哥哥的名字比赛,哥哥也要在日本用的名字拿到冠军。”
“……好。”
“还有!冠军的奖牌要送。”
“好。”
“然后!不许趁不在勾搭别的人!”
“……渊!”
“干嘛啊!只是在行驶做为恋人的权利而已!”才没有错。
“……知道……答应就是。”
只是听见声音,就知道哥哥在害羞,甚至能想象出来哥哥脸红的样子。
定是从耳根到脸颊,微微的泛红,很有趣,又有狼狈,可爱的让想咬口。
要是哥哥在面前就好。
就可以真的扑上去咬口。
然后,再也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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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和哥哥都越发的忙,两边的训练热火朝,刻也放松不得,更是被推荐哥哥参加网球大赛的家伙给带到某有名的网球俱乐部,找许多职业球手和进行比赛练习。
和凯宾也打过场,赢。
只赢球,但凯宾足足难过三。
现在和哥哥打电话都做不到。
闲下来的时候那边已经是深夜,打电话实在是会吵到哥哥睡眠,哥哥大概也是因为个原因,所以没有给打过电话。
于是只好用最古老的手法诉的思念的经历。
写信。
当然不是手写的信,而是电子邮件。
写信也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用手指把想的话敲打上去,总觉得,会把心意也灌注上去,至少自己会满足的不得,特别的看到哥哥的回信的时候,把字句读进心里,牢牢记住……再见到哥哥的时候要哥哥字句读给听,就算哥哥害羞不愿意也不要放过哥哥。
偶尔还是会因为听不见哥哥的声音而难过的胸口发痛。
样的痛,只好都发泄在对手身上。
哥哥的名字在美国越来越响,在日本国中网球界的名声也变的诡异起来。
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但对着记者的时候却是真的很不爽。
那些记者问的问题都很脑残。
学几年网球?
跟的比赛有毛关系啊?
生日?
要买礼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