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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哥儿见刀白凤无事,顿时松口气,走过来扶起刀白凤,替抹去眼泪道:“好,摔坏就摔坏,哭什么?”
他时才来得及打量间石室,就见石室壁上尽刻着庄子逍遥游里句子,多出自《秋水》、《逍遥游》、《至乐》等篇。蓝哥儿的母亲毕竟也算是逍遥派的人,他爹爹苏星河又向来喜好杂学,因而蓝姑姑所学虽然不多,但到底懂些文墨,也曾给他讲过学,所以他都识得。
蓝哥儿见句末题着行字,“逍遥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
蓝哥儿登时声冷笑,心道:不知道来日李秋水勾结丁春秋要取性命之时,是否依旧乐在其中。
他知道苏星河之所以要抛弃他们母子,都是为无崖子,心里便连无崖子也不喜欢,不尊敬他。
时蓝哥儿知道玉像定是李秋水无疑,更没觉得什么好心疼的,仔细瞧那玉像,的确是姝丽绝色,但回头看刀白凤,却觉更在其上,也不管是不是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
蓝哥儿对李秋水恨之入骨,眼下虽然不能立刻找李秋水报仇,但眼前玉像栩栩如生,便连脸颊处的白玉都还透着丝丝粉红,娇媚无比,蓝哥儿见之下,登时想起李秋水当日曾将自己母亲关在洞中用诸般手段折磨的情景,立刻怒上心头,脚踢在玉像头上,那玉像脑袋立刻咕噜噜的滚到边儿。
刀白凤会儿哪里还顾得心疼颗头能值多少钱,只步上前抱住蓝哥儿的后背。
感觉到怀里人的胸膛微微起伏阵,终于恢复平静,刀白凤才放下心来。
蓝哥儿握住刀白凤的手,轻声道:“对不住,吓到是不是?每每想起,就在洞中,李秋水诸般折磨羞辱娘亲,就为个无崖子的下落,就……就……”
刀白凤脸颊贴在他背上,连声道:“懂!懂的!要是有人样对爹爹,定比还要生气,还要吓人。”
蓝哥儿才笑:“好啦,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再也不会吓到。”他顿顿,复道,“不过是无用之功,唯有练好武功,才能报仇雪恨。”
刀白凤嗯声,:“帮。”
听在蓝哥儿耳中,却觉千言万语都不如句话动听。忽的,他咦声,刀白凤立刻放开他,问道:“怎么?”
蓝哥儿蹲下身去,道:“来看是什么。”
刀白凤也蹲下去,就见只绣花鞋从玉像的足上掉下来,露出莹白圆润的双玉足,那玉足上竟是刻着字的,凑近,才看到是首乐府诗,诗曰:“新罗绣行缠,足跌如春妍;他人不言好,独知可怜。”
那诗刻得极小,蝇头尚且不足以形容,看模样像是用子银簪之类的东西刻的,落笔停顿转合之间颇有幽怨之意。
蓝哥儿和刀白凤对望眼便皆心知,定然是李秋水与无崖子不合之后,自行刻上去的。
些八卦的东西,刀白凤记忆尤其深,不需回忆便知道,无崖子当初刻雕像的时候,本是对照着李秋水的模样刻的,李秋水自然欢喜无限,但无崖子刻好之后,却成的对着玉像又是饮酒又是吟诗又是长吁短叹,竟然丝毫不理李秋水。
李秋水自然气愤,心想,明明就在面前,如何只看玉像不看?难道那死的东西竟然比个大活人还好看吗?
却不知道,无崖子是在对着玉像YY跟李秋水长得几乎模样的李秋水的小妹妹。有个港版的片子里,叫那小妹妹李沧海,但金大侠的原着里,好像是没提名字的。
可怜李秋水和童姥两个,为无崖子争辈子,都是好胜善妒的人,却无论如何都没把心思往李秋水家小妹妹身上想,只因为当时那小妹妹不过十二岁,根本就还是个小孩子!
刀白凤偷偷在心里咋舌,心道:不定那无崖子根本是个恋童癖,喜欢的就是那种还没长大的小孩儿啊!
蓝哥儿拾起那玉足拿到眼前,凑到水晶窗前仔细看,竟见那玉足下面还有几排小字,念两句,立刻发现,原来是小无相功的口诀与心法!
蓝哥儿登时大喜,唤道:“小妹快过来看!”
刀白凤本来被蓝哥儿抱着截断腿翻来覆去的样子囧得嘴角抽搐,觉得他果然不愧是当医生的,哪怕平时藏得好,那也有BT的潜质的,听到蓝哥儿喊,才赶紧过去,看,也是大吃惊,翻来覆去的想:“到底是忘记还是原着里没写?”却也顾不得,想到还有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两样好东西,于是愈发高兴。
蓝哥儿拿起另只断足,揭去足底绣鞋,看,果然玉足足底还刻着小无相功的下半截。
蓝哥儿想,笑着轻吟:“新罗绣行缠,足跌如春妍;他人不言好,独知可怜。”
“想来那李秋水心生幽怨,便将小无相功的秘诀刻在玉像足底,只盼着无崖子有朝日看见,想起两人之间的旧情,与重温鸳梦吧。”
样,突觉唐突,心头立刻突突跳,忍不住便转头去打量刀白凤,果见耳根发红,心里顿时有些又喜又痒,仿佛真有只玉足,在他心上轻轻的磨蹭两下。
作者有话要说:原着里没写小无相功,这是我写的。不过我觉得很有可能哦,因为无崖子的师傅对三个徒弟,是一人传了一门绝学,李秋水把自己的功夫相传,那是大恩惠了,她盼着无崖子受了她的恩惠,跟她又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