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杨昭姒挣扎着,但莘野始终紧紧地抱着她。
看着两人如此的如胶似漆,正在炒菜的主厨不由地骂道,“这是厨房,要是谈情说爱就到外面去,别打搅我做菜。”
杨昭姒见莘野因为主厨的这句话少许放松警惕,直接挣扎开,一巴掌打上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丝毫没有尊重过我,从始至终只是为了自己。”
莘野跟着杨昭姒出去,“姒娘,我知道你现在很讨厌我,但是我现在是四品武官,假以时日必能做到一品,你跟着我会比在这个酒馆要好得多。酒馆鱼龙混杂,你一个弱女子如何生存的下去。”
杨昭姒天生就长得一双秋水多情的眸子,即使在极度生气的状况下,也让人觉得十分温柔,“我现在就活了下来,以前我不靠你活着,现在,以后都一样。”
莘野还要再说什么,就被身后的人一句话制止。
“还嫌不够丢人,还不快回来。”
莘野转身看向令璋,“可是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以前我就和您提过,我真的不能没有她。”
令璋看着莘野如此痴狂的模样,上前狠狠地一巴掌打上他的后脑勺,莘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边,还想要在对杨昭姒说些什么,便看到令璋再次举起手,不由得缩了一下身体。
令璋满眼用你这个不成器的人看着莘野,“没看到人家不愿意吗,拒绝了好几次还往上贴,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爱她就应该早就带她走,既然选择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别怪别人不跟着你。”
莘野:“可是我就是为了她变好了,每一次生死关头我都想着她才能挺过来,我”
令璋冷笑道,“那你那个情深意重的小妾又是怎么回事?人家可是跟着你吃着苦头过来的,现在还在晋国为你打理家务,你跟老板娘说了吗?”
莘野没想到令璋居然会将自己的私事全部说出来,立刻看着杨昭姒的眼神,见到杨昭姒那一副厌恶的表情,立刻怪罪起令璋,但他又不能真的怪,万般纠结,只能趁夜再去找杨昭姒。
令璋拉着他进去,莘野还是忍不住说道,“秦小姐,你不应该管我的私事。”
令璋转头看向他,“什么私事?她不是物品,更不是你随意丢弃之后再能捡起来洗干净的首饰,我劝你还是赶快放下。”说着,令璋偏头看到杨昭姒在后面听着,并没有离开。
“你知道《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的故事吗?”
莘野挪过目光,“这么经典的故事,属下自然得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是我能感觉到”
莘野看着令璋的眼神,淡然坚毅,一下心平静起来,转身看到杨昭姒没有走,就在他的身后,第一时间是高兴,紧接着就是难过,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看着她,以往都是不敢看,羞见,可现在却是
莘野难过的低着头,被令璋一把拉走,“你刚才说了自己是四品官的时候我们已经暴露了,里面的厨师和帮厨应该不会有假,其他的就很难说了。”
莘野还想往后看,但他的内心的想法不允许,“她她不会的。”
“你算什么东西,她为什么要顾及你。”
吃饱喝足,最后七个人还是住了三间房,三个女子一间,剩下的两人两人。
赵承桑不满意,“我和你就不能睡在一间?”
后面看戏的五人立刻背着手在后面看着他们二人,令璋看着他,“我们两个块头太大了,睡不下一张床。”
“可以睡在地上嘛,中房是这样的就是小了一点,要是客官加点钱,你二人就能睡在一起,哪有小情人分开两间房的。”杨昭姒看着门框在那说着。
“不必了,还是三间房,这样彼此都有个照顾。”
杨昭姒上前,看着店小二在柜台给中房的牌子,“有什么可照顾的,我们这又不是黑店,就连县令也是经常过来喝几杯。你们看说他,他就到了。褚知白知县,怎么现在才来。”
顺着杨昭姒的目光看去,看到是一个愁眉苦脸的年轻人,很有郁郁不得志的模样。
令璋:“你就是这里的县令,这里看起来并没有前面几个县城这么繁华。”
褚知白叹了一口气,立刻苦着脸,嘴角向下,“人微言轻,谁能听到我的豪情壮志。”
令璋:“不知道褚知县的豪情壮志是什么?”
褚知白听到这句话,这才抬眼看向令璋,第一感觉便是威严第二便是她真高第三便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我的豪情壮志自然是能让晋国变得更加的繁荣昌盛,你跟着我过来,我讲给你听。”
令璋被褚知白拉着去了角落中的位置,赵承桑便一直看着褚知白抓住令璋的那只手,恨不得将其剁下。
褚知白到了位置便自己坐在里面让令璋坐在外面,用倒出茶壶的一些水,在桌子上画着,“你看现在是整块晋国的地图,晋国的都城自然是不必担心,但其他被灭的国家包括晋国本身的土地,还是有很多的百姓吃不饱。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开放夜市和各地的通道,联合商人开放贸易,如此一来农民种植的食物也能最大的到各个地方,河上的船家也可以因此多一份收入。”
褚知白说完一笑,“可是他们都说我是痴人说梦,说吃不饱的百姓那里能买得起食物,可要是开放了夜市和贸易,他们有了来往的商人自然能卖出自己做的手艺活,就算是施舍也总不至于饿死,还有之前打仗的士兵,现在天下也算是太平不需要这么多的军中将士,但也不能没有,所以这也增加了他们能做的事情。”
令璋:“他们自然会嘲笑你,因为他们都无法实现你这个理想,先生没有想过投靠能实现理想的人?”
褚知白看向令璋,他又不傻自然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女人还是一个英武不凡的女人。
“我?我还是做梦比较好。”说虽如此,可他临走前却塞了一张纸条给令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