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也摸了摸那个地方,没什么特别。除了青铜颗粒那种生涩感以外还是很平滑的,我问他们两个:“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秦始皇看看荆轲,示意由他来告诉我,二傻流露出了少有的睿智眼神,回忆了一会往事这才说:“当年,在大殿之上,我这么一刺……”说着他做了一个举剑直击的动作,“他这么一挡。”然后他搬着那鼎,做了一个抵挡的动作,“那一剑就在这个鼎的雷形纹下面这只足上刺了一条印子。”
我汗了一个,原来这只鼎不但在秦始皇的桌子上摆过,而且是经历了荆轲刺秦的那一只,那时候的鼎不会批量生产,每个样式绝对只此一个,所以两个当事人很快就判别出了真假。
他们俩围着这个鼎看了一会,并由此回忆起很多往事和细节,最后甚至由二傻用扇子代替,现场给我表演了一下荆轲刺秦现代版。
…
我又点了根烟,抱着“秦王鼎”回到车上,我把它往脚下一扔顺手就把烟灰磕了进去,说:“以后磕烟灰吧,假地。”我之所以这么牛气十足当然是有底地,再厉害的专家也没我那两位有发言权吧?
费三口笑呵呵地,好象一点也不意外,我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是个假货,要不你再是国安局的敢拉着这宝贝满世界跑,还那么放心交给我?”
“以前只是怀疑,现在可以确定了。”
我说:“不过这东西做得真像。他们……呃,我都是用了很特殊地办法才鉴定出来的。”
费三口道:“不得不说对方下足了工夫,不但外面的涂层是高科技仿做地,连里面芯儿地质地和重量都和真地一模一样。”
我问:“怎么回事,真的那件呢?”
老费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讲述:“这件秦王鼎地真品和20件金偻玉衣作为国家的一级文物曾在我方人员的保护下在F国国家级历史博物馆公开展览了一周地时间,这期间我们的人恪尽职守没有出问题,这些文物安全踏上中国领土那一刻专家还进行过检查,也没有问题,可就在这时。F国又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他们希望这些文物能延期一天归还,好在他们的大使馆里展出,我方同意了,其间也没出什么波澜,文物如期归还,结果因为在我们的领土上,去接收的人还是麻痹大意了,这些宝物在交到我们手上以后在入库的时候才终于有人发现这件秦王鼎出了问题——它已经被换成了一件高精仿的赝品!”
F国经常出现在国际新闻里,是欧洲某还算有影响力的国家。
我拍腿叫道:“找他们去呀。就这么算啦?”
费三口苦笑道:“过后不认,人与人之间是这样,国与国之间同样如此,谁让你当时没发现的?人家只要一口咬定这个事实你就没办法,甚至还会借机泼咱们一身脏水,从这个赝品地制作工艺上来看,这件事情肯定是有国家在做幕后支持,而且蓄谋已久。”
我一拳砸在挡风玻璃上骂:“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年混在八国联军里抢,现在变着花样偷!”我问。“咱们的解放军呢。侦察连呢,第五类部队呢,冲进丫大使馆原样抢回来呗。”
“……会引起国际纠纷的。派部队冲击一个国家的大使馆,那跟发动侵略战争是一样的。”
我撸胳膊挽袖子说:“打呗,到时候我捐一个月的工资!”
老费干笑了起来。
等我冷静下来之后,我把一个手掌竖起来在老费眼前穿来插去地游走说:“那咱们是不是可以采取一些迂回战术。比如化装成集体乱交的日本人慢慢接近丫的大使馆。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攻占之?”
老费道:“特形演员不好找啊。日语说得再溜,日本人身上那种特有的淫地气质不好模仿。再说在你地国家出了事,我们还是难逃干系。”
我说:“那怎么办?”
“我们会想办法的,最近他们使馆里经常有人借工作之名来往于国内各地之间,我们怀疑一方面是想扰乱我方视线,另一方面是要趁乱带赃回国,其中有两个人已经到达了本市。”
我随口问:“那秦王鼎能卖多少钱?”
费三口郑重地说:“秦王鼎是我们的国宝,是中华五千年文明的见证,只要中华人名共和国存在,我们的政府就绝不会以任何形式买卖、转让它,更不能让它落到外国人手上,违背这一原则的,他将成为历史罪人,他将受到13亿人地唾骂!”说到最后,温和派的老费是声色俱厉,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因为我想到经我手上流失地国宝那可都是重量级的,这要让国家知道……
我忙对老费说:“往回偷地时候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就说一声。”我觉得我有必要干件将功补过的事。
老费纳闷道:“你怎么一下就想到偷了呢?”
我理直气壮地说:“不是你说不能用抢的吗?”
费三口呵呵笑了起来:“真不愧是梁山俱乐部的发起人,你的理念很直接呀。”
我说:“对了,那些人都是山沟里出来的,身份和户口问题……”
“那个我们会办的。”
……
我现在在本市R大学的校园里,今天一早我就联络了颜景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