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了。”
古爷冲他挥了挥手,扭脸跟我说:“小强,跟着你打比赛那群小子都好着呢吧。小混蛋们也不说去看看你古爷,是不是以为我死了?”
我忙说:“嘿嘿,哪是啊,他们又出国打比赛去了。”
雷老四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问:“你们认识?”
古爷笑道:“老相识了。”
雷老四干笑几声,走出门去。剩下的老头们也纷纷作别古爷,各奔东西。
会议室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我说:“古爷,虎哥,走,我请吃饭。”
古爷道:“算了。我这老棺材)+。小子行啊,带着几个人就把雷老四灭得一愣一愣地,你到底哪找来那么些愣头青啊?”
我笑道:“这回有时间一定看您去,好长时间没听您拉三弦儿了。”
古爷头前走,老虎拍了拍我手说:“我也不去了,你小心点,雷老四这个人表面豪爽大公无私,心可不宽!他不收你钱那就是把这茬儿给你放着呢。”
我使劲握了握老虎的手,今天这爷俩可没少帮我,先是古爷话里话外挤兑雷鸣,又在雷老四面前挑明我和他的关系让雷老四有所顾忌,再到老虎这几句知心话,这可是天大的人情。
等送走爷俩,我走到车门那刚要上去,忽然感觉一个人从旁边拉我,我一看刚刚才见过:包子她们老板。
我说了,打死我也想不到第一次跟家里那口子的领导见面是这么个见法,这留下的印象多不好啊,所以我挺尴尬,无语了几秒之后才赶紧跟人家握手:“贵姓?”
“姓胡,”看样子胡老板也挺尴尬,握着我的手一个劲的摇:“怪我没有深入了解员工,这家属里真是藏龙卧虎呀!”
我脸一红,你说这叫什么事,这叫包子以后还怎么干,在胡老板心里,我肯定也成了一个横冲直撞地大流氓头子
去以后还敢叫包子干门迎吗?
其实我虽然不知道包子她们老板姓什么,但是老听包子说,她一般也不提名道姓,只说“我们老板”,而且她每次这么说地时候口气都特别牛,比如“我们老板,那停车一次给10块都不带找零的”跟着沾了光似的,搞得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把“给10块不用男人成功地标准,心里也酸酸的,凭什么同是男人,我的女人就得在你手下打工?胡老板的生意状况我也了解一些,他有三间连锁灌汤包店,加上炒点股什么的。月收入10万左右,在我们这地方那绝对算有钱人,而且无不良嗜好,为人塌实,属于新好男人。
不等胡老板说什么,我直接说:“我了解你地难处,回去就把小项开了吧,借口找的好点就行。我绝不埋怨你,反正我也没想让她再干多久。”
胡老板听我前半句话的时候一个劲说:“哪里哪里。”我说到最后一句他又赶忙说“了解了解”,末了他用两只手握住我的腕子说,“萧老弟,跟你商量个事。”
“我不是都答应让你开除包子了吗?”
“不是这个……我想把那间店转让给你。”
我失笑道:“这是为什么呀?你不会是怕我领着人连你地店也砸吧?”
正说到这,项羽把头探出来问:“还砸谁?”胡老板吓得一哆嗦。我急忙让项羽回去,跟胡老板说:“其实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
胡老板握着我的手是一个劲地抖啊一个劲的抖,说:“我……知道……那你说到底行不行?”
我有点不乐意了:“我不是说了么。我没想要你地店。”
“……萧老弟,你就算帮我一个忙。”
我看出他是真有难言之隐,问:“能说说为什么吗?”
胡老板心有余悸道:“刚才你也看见了,砸我店的可是雷老板的公子。”
“嗨。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事,你只要把包子开除了就妥了,他们总不会瞄住你一个局外人不放。”
胡老板惊恐地说:“不是呀……你是没看见雷老板刚才看我的眼神,他是恨上我了!”
我想了想,笑了,还真是,胡老板临走雷老四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可能是有点可气他为什么收包子这样的员工,不过雷老四怎么说也是道上地魁首。怎么会真的和一个卖包子的小老板计较,这胡老板也忒谨小慎微了。
我笑道:“那你想怎么办?”
胡老板边说边掏包:“我想好了,只能把店彻底转给你,那地方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罩得住了——别误会啊,我不是说你是坏人。”
我说:“那你说个价吧。”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好,雷老四级别够重。可雷鸣那小子指不定就真惦记上胡老板地茬了,再说跟包子结婚以后她也得有个事干,把她战斗过的地方送给她不是挺好么?
胡老板急切道:“都这时候了还什么价不价的,随便给俩钱儿就行。”
我能那么干吗,我要那么干不是真成了趁人之危了吗?
很快我就又乐了,你看胡老板这家伙嘴上那么说,掏出来的一大摞收据、证件、证明可一件也没少,房产证和各种交了钱的票据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他的意思很明白:我要真不想占他便宜就自己把总钱数算出来给他,包子这么长时间以来在这位胡扒皮的手下打工可真难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