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自从得了这一场怪病以后,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原先爱说爱笑的一个小伙子可如今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每天他总是睡得很早,起来得却很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后遗症,大胆原本单薄的身子变得更加的瘦弱了,往那里一站病怏怏的,仿佛一阵山风就能把他给吹走。
自从那次尴尬的事情发生后,春芳嫂也很少来大胆家里。就是出门偶尔碰上,春芳嫂总是打个招呼,就低着头匆匆的离去。大胆每每看着春芳嫂离去的身影,总是要呆愣上半天。一直到最后看不见春芳嫂的背影了,大胆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啪啪的在自己的脸上扇着耳光:“狗日的,叫你不是人,连嫂子都敢调戏?”
自此以后,大胆越发的沉默了。每天起来,除了胡乱的弄点吃的外,就是往院子的大树上依靠,眯缝着眼睛晒太阳。秋季的日头特别是到了中午的时候,还很毒辣。可大胆却不怕晒一般,享受着这暖暖的阳光。仿佛只有这毒辣的日头才能驱散他内心的寒冷。
大胆每天都做梦,每天做梦,他总会梦见那古怪珠子里边的女人。这个女人仿佛就是一个能勾男人魂儿的狐狸精,总是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勾引着大胆。大胆起日很害怕,因为每次他从梦中惊醒,他总是发现自己身下流着一滩白乎乎的东西。可他却又非常享受这种刹那间带给他身子震颤的感觉。这东西仿佛能让大胆上瘾一般,尽管他知道这肯定最自己的身子有害,但他却有非常的迷恋这种东西。因此,他每天天刚一擦黑,连豆油灯都不点,就赶紧的爬上床,然后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去,为的就是和那古怪珠子里边的女人欢乐。
天又黑了,大胆胡乱的烧了点稀粥,匆忙的喝完后,连碗都没唰,就又匆匆的爬上了床。屋里渐渐的暗透了,大胆今天却失眠了。他瞪着眼睛看着这无尽的黑暗,心里涌现出了一种孤独寂寞。
“哎!”大胆重重的叹了口起。正在这个时候,隔壁狗蛋的屋里传来春芳嫂似哭似叫的低低的声音来。
大胆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这是春芳嫂和狗蛋哥做那事的时候才独有的声音。他好久没听见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大胆时常感觉到有些不解。狗蛋哥守着这样好的一个女人,咋就天天晚上没动静呢?要是换了自己,恐怕天天折腾都不够呢?
“你个死鬼,你今天是咋的了,咋这么带劲?”隔壁传来脱衣服的声音,还有春芳嫂嘻嘻哈哈的笑声。
“想死俺了,都这么长时间没做了,快点叉开腿,俺要进去了!”隔壁传来春芳嫂一声压抑的闷哼,随后就听见狗蛋家的那个破木床吱吱嘎嘎的发出响声来。这破木床起日发出很有规律的声音,吱嘎吱嘎。还没过多一会,破木床不堪重负吱吱呀呀的声音越来越紧凑。突然,这声音猛得停止了。
“怎么这么快?”隔壁传来春芳嫂不满意的声音。
“这么长时间不做了,憋得太久,肯定不撑时候,等俺歇会,再好好的侍弄你,保准让你哭爹叫妈的!”狗蛋说完就再也没了声响。时间不大,就传来狗蛋呼噜呼噜的打呼噜声。
“哎!”隔壁传来了春芳嫂重重的叹息,这叹息声在这夜深人静的古寿村传出去老远。
大胆失眠了,他又听到了春芳嫂和狗蛋哥弄事的声音。他的那活儿顿时又肿胀起来,他想像着春芳嫂那软绵的大肉球,还有她那白花花的身子,还有她温热的小嘴。
迷迷瞪瞪中,大胆终于睡着了。在梦中,他又梦到了古怪珠子中的那个女人,这个女人撅着肥嫩的大屁股,仿佛母狗摇腚一般的等着大胆。
第二天,大胆一直到下午,还没有起床。大胆早就醒了,只是腰眼剧烈的疼痛,只要稍微一动就疼得直冒汗,他起不来了。
“咳,咳!”大胆挣扎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刚要下床,就觉得喉咙眼里有东西堵得慌,用力的咳嗽了几声,大胆噗嗤的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来。
慢慢的走到院子里,大胆看了看天,今天又是晴天。突然,一阵风吹来,刮来了一个女子的山歌声:“河水哗哗流,鱼儿水中游;阿妹河边走,阿哥跟在后。阿妹猛回头,阿哥抓妹手,阿哥阿哥你要干什么,只求抱着妹妹坐床头……”这女子的声音很亮,唱起歌来又很柔。就仿佛是一个思春心事很重的女子在等着她心仪的汉子。
大胆听着这歌声,脑海里又出现了春芳嫂那俊俏的脸蛋。咳,咳,大胆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该找个媳妇了,只有找个媳妇才能把春芳嫂给忘了!”大胆自言自语的说着话,然后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去找春芳嫂了……(躁动的山野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