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正睡得香,猛然被王贤惠这一嗓子给嚎醒了。睁开眼晴一看,只见王贤惠正气急败坏的举着手中的剪刀朝着自已扎来。吓得大胆一叫娘,急忙往旁边一滚,一剪刀扎空了。扑哧,一下子把棉被给扎了个窟窿,连同土炕也都被扎进去多深。
狗日的,你这个娘们心肠还乖根咧,这要是扎俺身上,非给俺戳个洞不可!大胆脸色都变了,一撩被子就从被窝里窜了出来。
你赶紧把衣服穿上!王贤惠咧想再举剪刀扎大胆。猛然间大胆赤尸条条的从被窝里窜出来,浑身连个布片遮羞都没有。早晨刚睡醒,大胆那玩意仿佛一各发怒的恶龙,正直挺挺的冲着王贤惠一个劲的晃动着。王贤惠虽然看大胆这茶东西不止一次了,但每一次看到这东西,王贤惠总是心惊肉跳的。每当这东西进到自已的身体里,自已就觉得身子里仿佛塞进去一个棒槌一样,弄得自已手脚仿佛电击一般。还有好几次都被大胆这东西给弄得大小便失其了。
糟糕,啥时候脱得这么儿溜。大胆暗暗叫苦,随后抓起扔在一旁的裤,权子套在了身上。王贤惠一见大胆盖着了他那丑恶的东西,就再也没有了顾忌,从被窝里跳出来,光脚就窜了起来。挥动着剪刀恶狠狠的朝着大胆扑来,大有不把大胆给弄死不罢休的势头。
啊,这是咋回事。俺的衣服咧。咧一钻出被窝,王贤惠就觉得身子一凉,低头一看,自已原本睡前穿得好好的衣服竞然不见了踪影。自已竞然和大胆一样都是一丝不不挂。
难道这是闹了鬼?王贤惠再一看昨晚睡前摆放在大胆和自已中间的那个炕桌也被挪移到了地上。
呀,你个臭流氓,都说好了不占俺便宜,你说话和喷大粪有啥区别?王贤惠钻进被窝,用手往自已两,腿间一摸,下边又发了大水。肯定是被大胆这狗日的给摸得。王贤惠此刻光着身子,又找不到衣服,只得钻在被窝里,手中却死死的捏着剪刀,两眼喷火一般的盯着大胆。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大胆现在已经被王贤惠给碎尸了。
大胆此列站在炕上,也觉得很是尴尬。四周寻找着自已的衣服,可左右寻找就是寻找不到。邪门了,老子的那身破衣服也有人偷。正当大胆嘟嚷的时候,猛然听见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听着声音是奔着他们睡的堂屋里来得。吓得大胆哧溜一声钻进了被窝里。大胆咧一钻进被窝,就听见堂屋门吱呀一响,紧接着姜翠娥从外边进来了。
闺女,你一大早的扯着嗓子鬼嚎啥咧。生怕材里人不知道你失踪好几个月回来了!姜翠娥的脾气比王富贵要爆躁很多,说起话来自然也严厉了许多。此时此刻,王贤惠哪敢说真话,只得含糊的说道:没啥,没啥,就是醒了找不到衣服了!
哦,俺还当是啥事咧,昨天晚上光线暗,俺没看清楚,今天早上一起来,看见你穿着衣服睡觉,衣服都脏得生虫了,俺就帮你把衣服给脱了,眼下都洗好晾起来了,你先穿其他的衣服。姜翠娥说完,翻箱子倒拒子找出王贤惠的其他衣服递了过去。
娘,俺的内,衣也被你洗了,再帮俺找一套内衣吧!王贤惠说这话的时候,仿佛蚊子哼哼一般。
给!姜翠娥有扒着箱子翻弄了一会,找出王贤惠的衣服往炕头一放就要出门。
大娘,俺的衣裳咧。大胆刚才是装睡,可眼下实在忍不住了。鬼知道王贤惠这个狠婆娘穿上衣服,会不会拿着剪刀剪掉他的那玩意。虽然他并没有亲手把王贤惠的衣服给扒了,但他的的确确的摸王贤惠的乃子,还枢弄她下边的宝贝了。到现在手上还粘糊糊的。王贤惠这个疯婆娘能饶了自已。眼下还是赶紧穿上衣服,能跑就跑吧。
你这孩子,俺还没说你咧,你的衣裳还能穿咧。都成一条一条的,俺都扔到茅房里沤粪用了。你等会,等豹子起来了,俺去找躺子的衣裳让你穿上,俺儿豹子的身板和你差不多!姜翠娥说完,就又扭头出去忙了。
大娘,你先别走啊,先帮俺找一套衣服啊!大胆在后边咋喊,姜翠娥仿佛没听见一般。这下可惨了,大胆捂着脸哀嚎一声。
嘿嘿,看俺一会咋收拾你个狗日的流眠!王贤惠说完,连头都钻到被窝里开始穿衣服。一会功夫,王贤惠就穿好了衣服,随后拢了拢散乱的头发,然后掂着剪刀就一步步的朝着大胆逼来。
你不要过来啊,你可别做傻事啊,这要出人命咧!大胆躲在被窝里连连摆手,满脸的惊恐。
哼,你放心,俺就把你那东西给剪掉就行,不会出人命!王贤惠铁了心的要收拾大胆。任凭大胆如何苦苦哀求都不行。眼看着大胆已经缩到了墙角无路可退,王贤惠一扬手中的剪刀照着大胆裤,裆就根根地戳来。
哎呀,谋杀亲夫了,你就是潘金莲,心如蛇蝎!大胆一见剪刀寒光一闪朝着自已的命r根子扎来,不由得大叫了起来。就在这剪刀离大胆的裤裆还有尺把远的时候。猛然听见院子里传来王富贵惊慌失措的声音:他娘,出事了,出大事了,赶紧让咱闺女躲一躲!(躁动的山野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