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酒楼里卖野味正常,这桃源镇酒楼售卖各种野味的就不少!
可是说句不好听的,他夜北耀啥都不怕,就是看到滑溜溜的蛇头皮发麻!
她这几日,除开捡菌子,拾橡豆,莫非空余时间都在乡下抓田鸡,黄鳝这等玩意,研发吃食?
难怪这么胖!
“嗯,怎样?你不要我去其他家了!”
骆枳儿淡淡道。
忽略他鄙夷眼神,暗暗告诉自己小屁孩都有不懂事的时候,原谅他!
“你,给我站住!!!”
看她转身又要去其他家了,毫无罪恶感……
夜北耀刚才就觉得她有点赖皮的感觉,有点不妙。
果然,对她脸皮的厚度深感无力,竟无可奈何!
“好吧!”
骆枳儿拿起笔,把菜方子写好,给他,夜北耀看也没看,朝门口喊到,
“来人啊!把账房先生喊过来!”
“是!”
账房柳先生来,也没有避讳骆枳儿,给他把表格都给他,让他今后照这个做账,把以前的理一理。
还给骆枳儿支了一百两银子。
回避了账房先生看到表格时震惊打量她的目光。
骆枳儿将银票心满意足装进了怀里,还跟夜北耀说了今后往酒楼送田鸡、鳝鱼的事!
账房先生拿着表格去研究,理先前账务。
她说完后,看看外面似乎不早了,担心苗苗,也没啥事了就跟夜北耀告辞!
站起来,骆枳儿脚底踩到刚才掉地上的小绳,一滑,差点尴尬的劈个叉!
“啊!!!”
慌忙间骆枳儿只拉住一旁的障碍物!
这障碍物便是站起来,正准备礼貌性的送她出去的夜北耀……
可能她太重了!
一不小心一爪子将他袖子给扯断成两截了!
她也重重一屁墩跌坐在了地上!
夜北耀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光膀子,一时间,屋里站着,坐着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空气中似乎闪过一阵乌鸦叫……
“这,这……!”
骆枳儿呵呵一笑,晃了晃手里断了的半夜冰蓝色袖子,
“这谁啊,在地上丢根绳儿干啥,要不是我,咱们东家岂不是就要摔一跤了?”
夜北耀脖子青筋凸起,一脸狰狞!
后槽牙紧咬,忍住咆哮,“骆枳儿!”
“呃……这个,东家,这事不能怪我啊,这个小绳好像是你刚才玩的时候,掉地上的……害我也摔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