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大夫说这次还要三两银子呢。”
“啊?咋这么贵呢?那下回不是还要银子吗。。。”
“大夫说娘这个伤势很严重,很有可能感染七日风,要用上好的药物治疗,不能马虎!”
七日风就是破伤风。
“诶,要不俺回家看看家里的麦子,不行就全部卖了吧!总得筹齐!”
赵昭道,娘腿上那个伤口过三日便得换药。
“这个败家婆娘,真是闲得慌!没事找事!”
赵二蹙眉,忍不住脱口而出。
“爹,算了,娘她也是无意的。。。”
“哼!无意?你是不了解她这个婆娘!”
骆枳儿这几日确实没看到槐花婶子在村子瞎逛呢,在这里看病?
生病了?
原来如此!她心里明镜似的,走近,淡淡的跟赵二打招呼,
“叔,你们在这里干啥?家里可是有谁不舒服?”
赵二一看是她,怎么是她啊?
父子二人尴尬对视一眼,脸上囧囧的,灰头土脸的,想藏起来又来不及了。
“那个是三毛媳妇啊,呵呵,没事,昭哥他娘身子有点不舒服,俺们带她来看看大夫!”
两人看见她,不知为何,略微有些尴尬,赵二恨不得把脸埋土里。
先前昭哥听爹说娘是在骆枳儿家门口被夹的,便十分愤怒。
根本没想娘为什么会去人家家门口徘徊。
一心只想着这事花了这么多银子,娘遭了这么大的罪。
这以后也不知能不能走路?
不能就这么算了。
赵二喊住他,听完爹的分析后,他迈出的脚就有些退缩了。
可一想到因为她一下子花那么多银子不得劲,他大半年的收入都没了,她好端端的何必在家门口放捕兽夹?
想去找肇事者。
怀着纠结的心情回到村子,才听媳妇小翠说骆枳儿家发生的一系列事。
还有李祖祖说的话,再跟娘一确认,她这不是去了第一回,是第二回。
那炉灶是她破坏的,鱼塘的鱼她说没下毒,只是舀起来看了下。
骡子也只是还没来得及下,便被夹了。
这就是她去过一回被发现了,人家才放的捕兽夹。
至于放没放毒,她带了毒鼠药,她自己死活不认,但人家那鱼死了。。。
他这下不紧得把这事放进肚子,还不能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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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算了,全哥和鑫哥长大怎么见人?鑫哥在村里学堂读书,他还要不要做人呢?
万一被赶出村子,没有户籍,他们还怎么读书?
“哦?具体是哪里不舒服?可需要坐我的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