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鼻塞,傅君言用的香料是用十几种原料特制的,昂贵无比。
整个会溪城仅此一份,气息独一无二。
所以他刚走近,她便知道他来了。
闻言,水下的傅君言浑身一震。
所以这死女人,摸他手臂,拍他屁股就是故意的了?!
他被自家的夫人,当众调戏了一番?!
这死女人,到底还要不要脸?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林竹唯见模样狼狈的傅君言被乌二拖上船,心情大好,毫无形象地吹了个响哨,听在傅君言的耳里,就像被个街边的二流子又调戏了一番,气得他肝都疼了。
“小堡,我们走,带你去吃好吃的。”林竹唯心情大好,牵着喻季堡,头也不回地向后摆手,“傅大少,你身材不错哦!”
“哇啦”一声,又有什么掉下水的声音。
尚未在船上坐稳的傅君言,闻言脸庞一红,双脚一滑,又从船上翻了下去,动作太大,差点把整艘船上的人都给干翻了。
“少爷!”乌二慌张大喊,“你们赶紧呀!把少爷赶紧再拉起来。”
死女人!你最好别落我手里!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
林竹唯是想不到傅君言虽然没死掉,但却中了风寒,开始发起高烧来。
切!内强中干,真没用。
傅老夫人听闻傅君言晌午掉下水的事,这会又中了风寒,赶紧来他房里瞧瞧。
“怎么那么烫?请大夫了没有?”傅老夫人坐在床边,看着脸色绯红的傅君言,心疼地问。
“回老夫人,周大夫来瞧过了,开了药,小的已经交代她们去熬了。”乌二恭敬回答。
“祖母别急,咳咳……”傅君言气若游丝,但还是强撑着安慰她。
“下人说你晌午掉水里了?怎么回事?”傅老夫人厉声喝道,“你们到底都是怎么照顾少爷的!都给我出去领罚!”
“别,祖母别动怒。跟他们没关系。”傅君言赶紧出声制止。
他抬眸看了一眼站在床侧的林竹唯,只见她脸色苍白,眼神闪躲,神色有些慌乱。
若被老夫人知道实情,林竹唯少不得遭一顿责骂。
轻则跪祠堂,重则被冠上“谋害亲夫”之罪,扭送官府,并因此休妻,傅府则借机摆脱她这个“累赘”,皆大欢喜。
林竹唯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所以她才显得慌乱。
她穿越过来没多久,真被休了,即使有“妙妙兔食品”撑着,恐怕也步履维艰。
“祖母,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若因此责罚他们,传出去反倒是我们苛待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