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南湖兄弟,还记得我么?'
'你是……?'对方显得有些迷惑。
我又笑:'强子,丧尸强。'
邢南湖哦了一声:'原来是强哥,您可真是贵人事忙,难为你还记得我这个小人物。'
'咳,咳,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方便吗?我们兄弟出来坐坐?'
'哈哈,就算有事,遇到您强哥也成没事了,这样吧。你说个地方,我派人去接你。'
“没问题。”
挂断电话,我蹲在路边抽烟,不到二十分钟,一辆加长型的雪铁龙开到我面前,从上面下来四名身穿西服有模有样的青年,很恭敬地为我打开车门:'请问您是强哥吗?'
我点头:'嗯。'
'请进,是邢哥让我们来接您的。'
坐进车内,我安逸的将胳膊搭在手工制的软垫上,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不对,老子也挺有钱的啊。赶明儿必须整辆好车开开。这阵子光坐破面包了,真他玛晦气!我这头胡思乱想着,前面的小弟递过来一支雪茄,我没多说话,咬掉烟屁股就车里吞云吐雾起来。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硬是没的办法比,哪像我这种穷山沟里出来的孩子,除非是正经事,不然决不乱花一分钱。想到这,我心里开始不平衡了,玛的,你邢南湖再牛B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帮会的头头。我怎么说也是天门上位老大啊。不行,必须**一下。不然太对不起自己了。
胡思乱想完毕,雪铁龙开进了南湖帮总部,这是一栋带点西式风格的建筑,铁门打开,一名体形粗壮的小弟走过来跟司机说了几句,看样子是在例行公事盘查。
进去后我被安排在了这座巨大别墅的客厅里,我一边品尝着桌上的糕点,一边四处张望,这里的摆设很有讲究。中西合璧,既有浮雕也有名人字画。还有幅字画,不过上面写的是什么,我就看不懂了,可能是传说中的狂草。
'强哥!'邢南湖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精神奕奕的。
我大笑着走过去:'南湖兄弟,看不出你还挺有艺术品味嘛。'
邢南湖也笑:'别扯了,哥们儿充其量就是一个伪艺术家,这些玩意儿纯粹是瞎摆设,摆给外人看呐!诶?'邢南湖看了一看盘子里少了糕点,问道:'强哥,还没吃饭呢?'
我嘿嘿一乐:'别强哥前强哥后的,咱们平辈交往。呃,你说那些糕点啊,我看着不错,顺手拿了一块,味道还蛮好的嘛。''呵呵呵呵!'我和邢南湖做回到沙发上。
我和他都保持着沉默,没一会,我忍不住了:'南湖兄弟,我小弟的那件事……'
邢南湖摆摆手:'算了算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不在乎了,女人嘛,这个世界还缺年轻漂亮的女人吗?'
我听他的意思,口上说是算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我试探着问道:'看南湖兄今年应该有二十五岁了吧?结婚了吗?'
邢南湖微微一笑:'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咱们以后再谈,我之所以找上你,是有件事,想让强子兄弟你帮忙一下。'
'你说。'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月前兄弟我在外地进了一批货,本来是要运到越南边境的,没想到碰上了你们天门的兄弟,我死了八个手下,那批货也被抢走了,我知道,这事是一个名叫暴力严的男人干的,你认识他吗?'
'暴力严?哈……当然,当然认识,不光认识,我和他还很熟。'我咧嘴笑。
邢南湖一脸为难:'其实,我也很清楚在天门的地盘上干这买卖有点坏规矩,但我邢南湖可以拿脑袋保证,这批货决不会在南吴流通。'
'白粉?'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问。
'嗯。'
我装作一脸无奈:'哎呀,南湖兄弟,你也是知道天门规矩的,夏天决不允许白粉这种东西出现在市面上……看样子,他好像盯了你很久了,难喽……难喽。'
邢南湖急道:'强子兄弟,道上人都知道你讲义气,够哥们儿,我在那批货里压了一大半的心血,如果就这么没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我手底下还有一大票跟着我混饭吃的兄弟呢。'
说着说着,邢南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硬塞到我手里:'强子兄弟请务必帮忙!'
我偷瞄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玛呀,0多的直晃眼睛,六百万啊,整整六百万人民币。
'这个嘛……我尽量去试试,既然是兄弟,谈钱就太见外了不是?'说话间,我把支票塞回到上衣的口袋中,目光又转移到门外的轿车身上。
'这车真不错,等那天我有钱了必须买一辆,啧啧,长这么大了,我还是头一次坐这么稳当的轿车呢。'反正我跟你邢南湖又没什么交情,肯定是能宰就宰,于是乎我死皮赖脸的在车周围转了好几圈,我看到了,邢南湖脸上都浮现出了红晕,估计他长这么大没见过像我这么没脸没皮的人吧?
'既然……既然强子兄弟喜欢这辆车,那,那就送给你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