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看着脸色越黑的黄药师。想来他面上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她赶忙接过话茬,“哎,你也是被邀请参加华山论剑的?”
“当然,我真要感谢华山论剑才行,要不然我还出不来呢!”扔掉鸡骨头,摸了摸肚子,洪七公一脸幸福的说,“最近河南那边不稳定,我一直在那里呆着,接到请帖就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今天才到。啊,对了,我就睡在你这里得了,反正也没几天。”这话让黄药师的脸更黑了一层。
洪七公就这样赖皮似的住了下来,而黄药师的脸色自从那日就没有好过,无论心儿怎么哄,转天见到洪七公那脸又回来了。
三月初一的时候,心儿听到外面门房说,来了一个自称是洪七公朋友的女子,心儿叫她进来,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女孩子。那个丐帮中都分舵八袋长老的孙女袁清婉,看她梳得还是少女头,不会这个小姑娘一直等洪七公等到现在吧!
她显然没认出心儿来,“黄夫人,请问我们帮主可在?”
心儿赶快叫来门房吩咐道,“带她去洪帮主那。”之后心儿就不管了,她虽有八卦的心却暂时没有那体力,加之黄药师管得宽,她也就每天在院子里呼吸一下华山的新鲜空气。
这天叶明拓突然神秘兮兮的将正在花园里散步的心儿和黄药师叫进屋,三人刚一坐定,他就从自己怀里舀出八本不同颜色封皮的金刚经,压低声音说:“我跟你们说这是关于一个北魏宝藏的传说,传说北魏皇帝之所以那么喜欢大修寺庙就是为了藏匿他们的宝藏,而宝藏的地图就在这八本金刚经里面。”
心儿掏了掏自己耳朵,皱着秀眉,心想:这不和鹿鼎记里的四十二章经很像?难道金庸的世界里都是这个套路,“师兄你收集得够快的。”要是鹿鼎记里四十二章经被那么快收集,还有韦小宝那个小混混什么事?
“那当然,你师兄我是谁啊?”叶明拓臭屁的可以,“只是这个经书里到底藏宝图在哪里呢?”
黄药师看见心儿听到藏宝图三个字就双眼放光,扶额轻叹了一声,就听到心儿说:“是不是藏在夹层里啊什么的?”黄药师果断的舀出一本金刚经扔进了脸盆里,叶明拓快速扑过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黄药师不理会叶明拓的怒视,从脸盆中将经书舀出来,那本经书的封面全部鼓了起来。
心儿赞叹的看了一眼黄药师,这都知道,她只是依金庸小说的正常推论而已,这位就能立马猜出,心儿还是好奇的问:“黄哥哥,你怎么知道这经书必须放水里?”那经书的封皮被撕开,一打羊皮出现在经书里。
“很简单,纸最怕的就是水和火,水没有用火肯定就是了。”黄药师的话差点让心儿惊讶的掉了下巴,这人也未免太聪明点了,自己这个穿越的先知都要下岗了。
叶明拓看到那一打子羊皮立马将其他七本经书全部放进脸盆里,果然那七本的经书的封面真的全部鼓起来了,里面也确实有羊皮,叶明拓笑得眼睛都快没了,以后找个宝藏啊什么的,就带着心儿和黄药师,心儿运气好得都让他嫉妒,黄药师一点就通,找东西事半功倍,嗯,心儿找了个好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老顽童据说是王重阳教导其武功的,瓦怀疑王重阳的师父不是仙逝了就是因为社呢特殊原因教不了老顽童了,所以他才会将周伯通托付给王重阳,而王重阳似乎也没有教老顽童多久他也过世了,所以才造成了周伯通的性子改不回来了。
至于洪七公的叫法,我仔细查了一下都没有记载,那么可能是年轻的时候叫洪七,而人们为了尊敬他后面加了个公字,洪七公自称老叫花名字无从查证,我就随大流叫他七公。
ps:七十二路空明拳是老顽童自困桃花岛后创造出来的,而且他在桃花岛还自创了双手互搏,说起来他还要感谢黄药师哩,要不然以老顽童的性格怎么也是坐不住的。
☆、94开始
藏宝图最后有没有拼成心儿不知道;因为那时她已沉入香甜的梦乡,而后续情况也在黄药师的干涉下;得不到第一手资料;心儿尽管愤怒可还是不敢反抗。
三月初六;洪七公领着袁清婉前来告辞,他对于心儿想看热闹而让袁清婉进来这件事非常不满;不过他也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所以忍了。
“哎,七公啊;你怎么走那么早;华山论剑举行的日期不是三月初八吗?”心儿望着洪七公的眼神中充满了贼光;试图在他和袁清婉之间找到不cj的jq。
“我需要去查探地形什么的,反正很麻烦的。”洪七公本来想不告而别,后来想到心儿初八肯定跟着黄药师上去,这不是给她送上门的借口让她要债嘛,因此洪七公很乖的来告辞。
“哦,那好吧。”心儿从储物袋里舀出一个红葫芦,这是南宋皇宫的藏品,被挂在墙上,心儿想既然是葫芦,怎么也得让它物尽其用才是,于是,“那这个葫芦就送给你装酒好了,里面已经装了一壶上好的汾酒,华山山顶此时还是很冷的,喝酒暖暖身。”说着就将这只葫芦扔了出去。
洪七公轻松的接过这只葫芦,嘴角有点抽抽,这只葫芦他怎么会不认识,这还是当初他为了不吃心儿做的饭菜特意给她寻的,这葫芦记忆深刻。珍品就被装酒了,洪七公转念一想,葫芦本来就为了装酒的,很高兴的收下,带着袁清婉走了。
晚上黄药师回来时,心儿问是不是应该去山顶了。黄药师抱着心儿倚在床边,笑道:“不需要,初八早上再去。”说完吹熄的蜡烛,搂着心儿睡了。
黑暗中心儿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这位是艺高人胆大,还是不在乎,几经纠结下得出结论,都有。
三月初七晚上,黄药师依然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行装,搂着心儿就要睡,这是他这段日子的习惯,不搂着心儿他担心得睡不着。
“黄哥哥,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哦!”心儿那声黄哥哥,含糖度绝对不低于十个加号,为了目的她不介意肉麻一点儿。
“嗯。”黄药师无所谓的答应,之后就睡着了,心儿则兴奋了半天,华山论剑哎,第一次华山论剑哎,她终于要见证五绝诞生的场面了,“心儿,你要是实在睡不着,黄哥哥可以义务帮忙,让你很快入睡的。”黄药师在心儿耳边的话暧昧到了极点,手也不自觉的伸进了她的亵衣里。
“黄哥哥,我我怀着宝宝呢?”这话说的干巴巴的,心儿被撩拨得气喘吁吁,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液。
“心儿,你跟一个大夫说这话是不是太傻?”黄药师吻住了心儿的唇,辗转吮吸,手上的动作也不慢,亵衣很快就被解开了。
“这个不行,坚决不行。”心儿忙着将黄药师往外推,要是明天出去有青紫的痕迹,她就不会被几个人笑,而是在江湖同道的眼中成了笑柄啦,这次来华山论剑的人怎么说也有百二十人,她不要再那么多人面前丢脸。
无论心儿如何的反抗,不得不说了解心儿每一处敏感点还是黄药师,不一会儿就被带进了情爱的旋窝。
早上,屋内的乒乓声让心儿睁开了疲累的双眼,她揉着被折腾的老腰,看着黄药师那一脸餍足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可是自己能不能去华山的决定权还在他手中,心儿只能低头认栽,决心十年报仇。
等到心儿出门的时候,她决定把报仇的时间改成五年。
“哈哈哈,心儿你不至于吧,华山上面再冷也不用穿貂皮披风啊!”叶明拓的笑声很刺耳,非常的刺耳,心儿心里的小本本上复仇的人又多了一个。
“这不是貂皮,这是狐狸皮,狐狸皮。”心儿气得差点跳起脚来解释,黄药师再三强调山顶很冷,非让她穿貂皮披风,被她以死抗议才换成了狐狸皮,而她头上也被包着狐狸毛。
“嗯,嗯,你就是一小号的狐狸精。”叶明拓笑得都快虚脱了,完全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