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日夜盯着,却还是……
从慕容流风冲进火海救她出来的时候,他的心就起了异动,但是慕容流风接下来的举动虽然让他怀疑过,但是他的暗卫日夜十二个时辰的盯着,确实没见慕容流风去过野火的房间!
除非他会遁地术!
遁地?!这个词一经跳入秦淮脑海,便瞬间长了翅膀一样,让他似乎想通了什么!慕容流风的暗度陈仓,也许是跟他在暗处的势力分布如出一撤!
遁地!!
野火觉得,秦淮此时的神情有些骇人,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看着他
神情冷漠且执拗!
“守宫砂是我的,与你何关?”野火冷冷的开口。
“我说过,我不会惯着你!告诉我,是慕容流风?”秦淮捏着野火的下巴,逼近她面前,黑瞳闪烁点点金光,骇人阴森。那眼底,似乎还涌动一丝妒火。
“不关你的事!”野火挣扎着喊着,却被他禁锢的更紧。他的唇瓣几乎是贴在她的唇上了,鼻对鼻,眸对眸,他压迫的气息丝丝吹打在她的面颊上,凉凉的,带着骇人的冰冻。
“是不是他?”秦淮剧烈的摇晃着野火的肩膀,虽然压低了声音,但那神情,却是到了恨不得杀了她的边缘。
慕容流风还不知道自己一经功力大增了吗?如果真的是慕容流风的话,他的全盘计划就要重新开始布局!
只是,他心中似乎在怀疑,他如今如此在意的,已经不单单是她体内的红豆蔻,还有她的心!
“秦淮!你放开我!我不会告诉你什么的!你要不就……”
“唔!”野火话未说完,秦淮压迫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他神情是一贯的冷沉无波,可那唇舌却是疯了一样的撕咬着她娇嫩的唇瓣,生生的咬出了鲜血,他的手更是大力扯开她的纱衣,如今是盛夏时节,她本就是薄薄的纱衣,里面是一层丝绸的长裙,如今被他一扯,全都变成破布一般的挂在身上。
“走开!唔!”野火喊着,体内聚集一股炙热的真气,不顿一切的冲出体内。
碰的一声,她的拳头重重的落在秦淮的胸口。
然,下一刻,哧!野火猛的吐出一口鲜血.胸膛那里就像被剧烈挤压过一般的痛着,想开口说话,却是不受控制的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全都喷溅在秦淮的玄色衣袍上。
“别动!”秦淮冷冷的命令她,抬手护住了她的心脉!
他的眼神骇人阴森,一双手,炙热滚烫。
“你放开我!”野火低喝,可身体却是痛的使不上一丝力气。
她不懂,不过是想用真气惯出一道掌风而巳,她昨天还试过的,虽然威力不大,顶多吹熄个蜡烛,可也不是如今这副吐血的样子。
她觉得四周的空气都被抽离了,身体说不上是怎样一种拆散了架子的酸痛感觉。
秦淮没有理会野火,在她胸前点了几下,封住了她的三处大穴,他给她注入功力的手,倏忽停住!
抬手,他将她推倒在地上,冷漠无情的看着她。
“那个男人是慕容流风吗?我问你最后一遍!”如果是,他今晚就会动手,绝不会让慕容流风有机会知道红豆蔻的威力。
野火趴在那里,浑身烧的剧痛,她捂着朐口,咬着牙,一言不发。
一来是不想告诉秦淮,二来也是她真的痛的说不出话来了,她觉得此时的感觉,比她中了春药之后醒来那会还要难受。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她咬破了唇瓣,还是忍着不说话。
“你以为自己练到了内功修为第三重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的真气远未到掌握自如的时候,稍不注意,便会出现血脉逆流的情况,就如现在!”秦淮稳稳地坐在那里,双手交叠,说话的时候眼神不看野火,可那手臂却是起了崩裂的青筋。
“哼!然后呢?我说了你就会救我,我不说,你就看着我经脉俱损而死,是不是?”野火冷笑着,眼底闪烁着幽冥的寒光。她无所谓的迎上秦淮冷漠的视线,一次一次的放开,伤害,他们之间,竟还有话可说……是天意弄人,还是真的就剪不断这牵扯了?
“那你先告诉我,我的守宫砂在与否,为何对你如此重要?’野火捂着胸口,慢慢的站起来,残破的衣衫险险的遮住身体,长发垂在两侧,无畏的神情,透着一丝凄美的倔强。
秦淮没有回答野火,在他心中,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四目交织,野火的无畏冷嘲对上秦淮的无情冷心,一瞬而过,却忽视了彼此眼底的一分跳跃。
“过来!”秦雅冷冷的开口,这算他输了吗?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还要给她疗伤?
“我的女人何时轮到你秦淮命令了?”
一声听似温和的声音却带着死死冷嘲,介入秦淮跟野火之间。声音从屋顶传来,紧跟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碰的一声,书房那坚不可摧的房门被人大力踹开。慕容流风身后是中了一剑倒地不起的齐仓。
秦淮微怔,旋即神色恢复正常。慕容流风何时来的?为何他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这红豆蔻的威力已经超过了他的预估吗?
看着倒在地上的齐仓,根本应对不了慕容流风一招?以前的齐仓至少还能拖住慕容流风一时,可如今的慕容流风,玉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