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罗瑞亚踮起脚尖凑在奥汀斯耳边:“嘿,你瞧那是卢平!难道刚才那是……”
奥汀斯点了点头,低声说:“没错,是他。”
仔细看了看对面的几个人,奥汀斯皱起眉头:“这看起来有点像是凤凰社众小聚头啊!”
戈罗瑞亚问:“这次邓布利多有邀请你吗?”
奥汀斯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不过我还是一定要中立的!”
戈罗瑞亚看着丈夫坚定的神情有些疑惑,奥汀斯不是那种会害怕被黑魔王迫害的人啊……
“你看我干什么?邓布利多的人都穷的叮当响,我加入凤凰社那赞助怎么办?”
戈罗瑞亚:“呵呵……”
抬起手摸了摸丈夫的脸,戈罗瑞亚在心中默念:这么多年了,奥汀斯你真是蠢出新高度了呢!
走过来的卢平也看到了在旁边窃窃私语的波汉夫妻,和哈利告了个别走向了他们。
“嘿!奥汀斯,戈罗瑞亚。”
奥汀斯和戈罗瑞亚闻言一起回头,挑起眉头看向来人,然后面面相觑。
像是无声的在问对方:“你和他这么熟吗?”
卢平没有得到同样热情的回应,看起来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干咳了几声说:“这么巧,在这儿碰到你们。”
奥汀斯:“如果我没忘记你好像在霍格沃兹当过一年教授不是吗?”
卢平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歪了歪头:“嗯,没错,是有这回事。”
奥汀斯摊手:“那你应该还记得我女儿也在霍格沃兹上学不是吗,所以其实并没有很巧。”
咔哒咔哒火车渐渐动了起来,嗡鸣声传进了耳朵里。那只黑色的狗在追着火车跑了一阵子狗,耷拉着舌头气喘吁吁的朝着卢平走了过来。
戈罗瑞亚开口调笑:“还是老样子嘛,卢平……啊不对,莱姆斯?”
奥汀斯回头疑惑的问:“什么老样子?”
大黑狗走近后卧在了卢平脚边,吐着舌头喘着气。抬头盯着戈罗瑞亚,等着她开口。
“西弗勒斯怎么说的来着?他们像一对老夫妻不是吗?”指了指窝在卢平脚边的黑狗,戈罗瑞亚说:“真幸福不是吗?”
话音刚落就见大狗跳出了三尺远,卢平一脸尴尬。但还是窘着一张脸,从怀里摸出了一封信,递到了奥汀斯面前:“或许,你可以来布莱克家坐坐。”
奥汀斯撇着嘴接过,来回把信封看了个遍:“我还以为会是邓布利多来邀请我,看起来你们诚意不够啊……”
大黑狗隔着老远大声吠了几声,眼中的不满越浓。
说的像是只要邓布利多邀请,你就会加入一样!虚伪的斯莱特林!
读懂了黑狗的眼神,奥汀斯把信往卢平怀里一推阴阳怪气的说:“让你的宠物停一停,别忘了我这个虚伪的斯莱特林,还曾给落魄的他带过鸡腿呢。”
黑狗被戳到了痛处,嗷呜一声,呜咽着走到了一边。
卢平看了看手里的信,重新收到了怀里,试探性的问:“那我是不是可以冒昧的问一句,这次你的立场……是否……”
火车站人来人往的,行人擦过卢平的肩膀,担心隔墙有耳,卢平搜刮着脑海里所有的词汇,来寻找一个看起来合适词汇。
奥汀斯会意之后,揽过妻子的肩:“医者仁心。”
说完又觉得不够意思,补了一句:“同学一场,你要是受伤的话,九九折。”
回头看到黑狗的尾巴一摇一摇的接着说:“蠢狗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