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嘴,胡说八道的嘴,越来越毒的嘴,尤其——
她骂他,吼他,不爽他也就算了,竟敢咒他的孩子生出来没屁眼?!!
夜北冥是真的火了。
直接转过她,摁在腿上。
“啪啪啪——”
毫不留情的打下去,一掌接一掌。
南宋骂的很爽,很顺溜,就跟说脱口秀,不是,站在讲台上和人辩论一样,口才那叫一个好,那叫一个犀利。
但。
反方他不讲武德,他词穷,他嘴笨,他——
直接几个大比兜,打的她哇哇叫。
“夜北冥——!”
“呜——你混蛋!”
“你虐待妇女!虐待孕妇!虐待你儿子的妈!”
“你不是男人——”
“呜呜呜——”
好痛!
这个男人下死手打她!
反正都已经不死不休了,她也不怕他,有本事打死他,往死里打。
那样,她的心就不会痛。
不会一想到言哥,心如刀割,无语凝噎。
南宋今天所有的失控,所有的怒意,所有的狂轰乱炸,都是因为昨晚那个梦,以及梦里的男人。
她不敢放肆大哭。
不敢缅怀。
甚至都不敢想起他的名字,他的模样……
此刻,她也不嚎了,不叫了。
她就想——互相伤害。
唯有这伤害,叫南宋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跳心在痛。唯有这伤害,能叫她肆意发泄。
南宋一口咬住夜北冥的腿。
死死咬着。
他打多狠,她就咬多狠。不,她比他更狠。
夜北冥打了几掌就后悔了,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哪里禁得住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