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霖是要指使她,不过是要她个态度。
捏了会儿就舍不得了,反手握着小媳妇儿的手连人带手拉到跟前抱到腿上坐着。
捏着她手翻来覆去看,还捏。
“那玩意儿贵是有贵的道理,摸着更软更滑了。”
更让赵崇霖爱不释手,糙手摸着摸着就往衣袖里面探。
得怀里的小娇娇斜着眼嗔他,不仅不收敛反而更猖狂。
孟娇娇趁此机会提出要给他抹脚的想法,“你也说有用了,正好把你那生了冻疮的脚也抹抹。”
男人作乱扯她外衫的手丝毫停顿都没有,同样毫不犹豫地拒绝她的提议。
“老子不用你们女人的玩意儿,老子长的是冻疮又不是老茧,用不上。
再说,现在都好了,用个屁。”
孟娇娇当然有她的道理,“现在是好了,可你不是说每年都发么?
我们今年就好好的养养它,兴许冬天就不发了呢?”
“尽扯,你自个儿用。”
赵崇霖不想在从她嘴里听到这些歪道理,直接俯身给她堵上,让她这张又香又软的嘴儿再说不出他不乐意听的话。
没过一会儿,就从这张嘴里发出了甜腻勾人的呻吟,是他喜欢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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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娇娇想错了,傅行川捧场的事姜氏根本不知道,并且她也没有跟傅行川提过。
就算她要提,也是请傅行川的夫人,而不是他一个男子。
傅家早些年就分家了,虽然没搬出老宅但也都各自开了门各过各的。
像今天这种各房都收到傅行川送的东西的时候从前不是没有过,只是这次份量尤其足。
傅行川没在家老太太找不到三儿子问情况便叫了儿媳妇来,“老三媳妇儿你可知道老三最近在外头做什么?
这个什么玲珑香铺听都没有听说过他就买这么多回来,莫非是哪个商户送的?
你作为行川的媳妇儿平日一定要多帮着劝着他些,别让他被人带累了名声。”
傅家是本地正儿八经的世族,祖上出过两位进士,如今傅家也有人在朝为官,地位绝对不是栾家能相提并论。
到傅行川这辈儿,大哥走仕途二哥一门心思做学问教学,如今在正德书院讲学,而他从小就喜欢生意经。
沈氏来之前就问清楚了,此时正好与婆母和嫂嫂、小姑子解释。
“娘,这些不是别人送的,是三爷买的。
这个玲珑香铺是今日才开张,虽说是新铺子但生意好得很,连表姐和好些有头有脸的夫人都去捧场了。
想来也是因此三爷才买了些回来让大家都试试,媳妇打开闻了闻,香味确实不错,就是跟香宝斋的东西也能比一比。
要不,这就点上试试?”
到约好踏青这日,孟娇娇带了白马,还给它编了小辫子用大红的丝带扎上,整匹马都洋溢着活力。
众人见到孟娇娇的马都笑着打趣,“还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马,这马儿一看就是赵夫人养的。”
此次聚会虽然多了些不认识的夫人小姐,但孟娇娇跟打趣她的人已经认识过了,便也不拒生自然就接了话。
“要不,我给你们都拿绸子给马儿扎上?”
就在她与人说笑的时候,沈氏跟表姐姜氏说起香的事。
“玲珑香铺的香料确实好用,近几日老太太都说夜里好入眠,白日精神也好,还把之前的香料都搁置了,说只用玲珑香铺的。
还要多谢表姐推荐,不然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用上。”
闻言姜氏笑道:“玲珑香铺的香料确实很好用,我们都挺喜欢的,你姐夫书房里现在都是用的这个香料。
但你要说感谢我可不敢当,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你推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