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
穴道干涩,动作又快速,男人深入浅出,根本不给陈蜜一点喘息的机会。龟头次次都顶进穴眼里,试探着要抵开宫口。
陈蜜被操的花枝乱颤,两片乳肉在半空颠晃,她抠着窗棱回身,干涩紧绷的逼里流出许多水来,随着软肉摩擦,全都变成了拉丝的白液。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使得陈蜜不得不费劲地往后转身,腰斜坠在半空,给了对方更好的冲刺角度。
陈蜜一手抓着男人的小臂,一手去摸小腹上被男人顶起来的凸起。
你、你有胆子就、射里面哈、啊哈我给你、嗯生个长尾巴的猴子、让他不仅叫你舅舅还叫你爸
陈蜜!
嗯哈一声喘叫破口而出,陈蜜握着对方的胳膊,身体反弓像一轮弯月,止不住地颤抖。
精关处男人抽身,温热的浓浆全包在手里。男人卸了一口气,把女人捞在怀里,汗水流下来,在眼睛上糊了一层朦胧的水膜。
陈蜜还在高潮中,头枕着对方的肩膀,眼白微翻,脸颊涨得潮红。她腿间不停地流水,男人伸手摸了一把,精液体液全都糊在一起。
深夜,薄风淡月。
瓜果烂在市场的泥地里,甜得发腻。
两个人都汗涔涔的,皮肤黏在一起。陈蜜翻身,手指点在男人的肋骨上,就像在子宫里触碰那层陈叹樵注定会触碰的肉一样。
陈蜜平复了呼吸,借着微光看清了肋骨上的那块疤。
更大,更丑陋,足足有一指长,蜈蚣一样扒在男人的皮肤上。
陈蜜一愣。
那不是她的欠条。
我说过了,我不是。
不是什么?陈蜜咬牙,死死地盯着那块疤,不是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谁?你在心虚什么?陈
声音戛然而止,那三个字好像是个忌讳。
陈蜜干咽,眼眶微红,我的欠条呢,我的欠条去哪里了?
无人应答。
她抱着男人的脖子,身体又弓了起来。男人脖子上全是水痕,汗水、泪水,月亮在流泪。
我不会认错你你不肯说,我来告诉你你是谁。
哽咽落在耳垂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勾着自己脖子的手突然松开了
后仰、离开、下坠。
怀里空了。
陈蜜
树木倒着生长,月亮在下面。
相隔不过半秒,他跟着跳下去也只是一瞬间。
景物飞速划过,半空里陈蜜看着他笑。
爱不爱、在不在一起,都是本能,怎么能由人选呢
赵离不会跟着我跳下去。陈叹樵她笑,抓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日,金刚奶鸟休假,不必等更。谢谢大家支持蜜蜜,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