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春桃走远,萧冷玉将宁谨言扶到架子床上,他躺下后紧闭双眼。
她握住他手腕,感觉这手很凉。
她记得上一世宁谨言被人下千叶枯,很多大夫瞧过都没痊愈。
若不是那个老大夫,只怕宁谨言早已毒发身亡。
珠帘响了响,春桃带个大夫走进来,她将人送到里头,便握个太师椅放床边。
大夫将手放宁谨言手腕切脉,便走过来行礼。
他感觉宁谨言不像是中毒,便扭头望萧冷玉:“姑娘,他是染上风寒!”
“你胡说!”萧冷玉气得不行,她觉这人不靠谱。
大夫见萧冷玉来势汹汹,吓得握起药箱往外头走。
等他走远,萧冷玉不知该怎么救人。
不觉交子午夜,萧冷玉趴在床边睡,她盼着宁谨言能好起来。
冷炎带春桃和雪梦退到外头。
天空吐出鱼肚白,蒋元初带家丁走来,他就面上一怔。
萧冷玉想起他以后会勾结皇子,他会不会真心救宁谨言?
思及此,萧冷玉便走到边上。
蒋元初将药丸送到宁谨言嘴里,他揪着一颗心到嗓子眼。
宁谨言吞下药丸,他微微睁开眼睛,感觉身子好些。
他怔怔地望着众人,才想起昨夜中毒趟很久。
“元初谢谢你!”宁谨言扶架子床坐起来,他没什么力气。
闻言,蒋元初笑得眉眼弯弯,他又瞅着萧冷玉那双熊猫眼,便感觉她一宿没合眼。
宁谨言困得不行,他捂嘴打哈欠。
“谨言哥哥,我让春桃熬粥送来,就先退下!”萧冷玉浅行一礼,她不想打搅他,便同春桃和雪梦转身。
三人离开后,蒋元初同宁谨言寒暄几句,他也离开屋子。
等他们走远,宁谨言握笔翻书,他在准备三年一次春闱,便在宣纸上写字。
萧冷玉回想起前世李书源有个相好。
那个相好时常背着她同李书源私会。
只是那时候她并未怀疑,只记得下人说那位公子同他走的近。
公子眉心还有颗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