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后便感觉萧敏华再也没法争宠。
雨,下了一夜,梨花树上挂满雨滴。
“元初,你妹妹在我府中!”盛浩源走进来,他修长手指划过木桌,就拿起个医书放手中。
这话落在蒋元初耳边,他心痛无比,也不知该怎么救蒋元春。
他走过去跪下,便抬眸望盛浩源:“求八皇子放了她,她自小有咳疾!”
粗狂声音在盛浩源耳边回响,他倒是没想过放蒋元春。
随即,盛浩源就同北辰使眼色。
北辰握起银票送到蒋元初手中。
“不,我不能要!”蒋元初连连摆手,他自小学医,也读过不少圣贤书,怎能随意拿银钱。
他感觉盛浩源送银钱没好事。
盛浩源掌心划过红瓷盏,他轻抿口茶水,就感觉这茶难以下咽,也不知蒋元初过个什么日子。
他放下红瓷盏,冷眸扫过蒋元初:“你毒死他,事成之后,我便让父皇给你升到太医院院判!”
“元初是个大夫,元初只救人,万万不会伤人性命!”蒋元初板着个冰块脸,他坚定无比。
盛浩源气得脸色铁青,他握起红瓷盏扔来,就怒眸一瞪:“你妹妹还在我手里,别以为我会怕你!”
说完,盛浩源就同北辰转身。
待二人转身,蒋元初追来,他神色哀伤:“求殿下放过我妹妹!”
“滚!”盛浩源推开蒋元初,他就往前走。
蒋元初瘫倒在地上,他感觉天空灰色,也不知该怎么办。
灰云飘过,雨水浇灌在蒋元初身上,他跪在地上,也不知该怎么救蒋元春。
他好担心她。
雨越下越大,姜元初回到屋里,他又想起宁谨言。
少时蒋元初家里穷苦,爹爹虽是大夫,他给人瞧病总是送药材,府中也没赚过银钱。
他光着脚来学堂,是宁谨言给他送鞋履。
他从前吃不饱,是宁谨言将食盒掰开,分一半过来。
若不是宁谨言,蒋元初早已饿死在学堂,他怎么忍心下毒?
然而,蒋元初斗不过盛浩源,他不能看着蒋元春送死。
他悲痛无比,也没感觉到身子发烫,便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