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芷被他冷不丁的吓一跳,针歪了指尖便发疼。
听得小姑娘皱眉哎哟喊了声,徐禹谦忙抓过她手,白细如瓷的食指指尖有血豆豆冒出,他连思索也没有就含到嘴里并轻轻允了下。
惋芷被他闹得满脸绯红,将手抽回来藏在身后。
“是为夫不好,下回不这样突然说话了,快给为夫瞧瞧还冒血珠子没有。”
惋芷一手掐着针朝向他,带着威胁明显的不愿意。
徐禹谦扫了眼满院子低头的丫鬟们,有些无奈。
在屋里两人都不喜欢有人在边上伺候,小姑娘可是千依百顺的,一出了屋连手都不让抓了。
“帮太太将东西都搬回屋里去。”
徐禹谦无视那小小的绣花针,轻轻捏过惋芷手腕就将人往屋里带。
也是怕真扎着他了,惋芷乖乖的任他捏着往屋里走,回到屋里自发扔了针取衣裳帮他更衣。
哪知才关上净房门就被他按在门扇上,狠狠亲一通。
待到分开时两人都呼吸凌乱,惋芷更是连看他的眼神都迷离了,被润泽后的红唇越发饱满诱人。
“明叔说郎中又加一了味药?”徐禹谦有些受不住她看他的眼神,微喘着去亲她耳朵和细白的脖子。
他每每靠近她,呼吸都是那么烫人,像是要将她化在怀里一样,惋芷被他亲得没有什么力气,想往侧边躲。他却像个猎人一样敏锐,扣住她肩膀让她不能动弹轻,吮出朵朵红梅绽放在雪白的肌肤上才算是放过她。
惋芷红着脸去拉衣襟,偏今儿穿的是交领,怎么拉也遮不住,看着低笑出声的徐禹谦都想踢他一脚。他摆明了是在报复方才的事。
她突然羡慕李氏的性子了,她若是也能再彪悍些,四爷肯定不敢这样欺负人。
徐禹谦看着小姑娘气呼呼的,怎么看觉得她怎么可爱,拉着她手为自己解官服更衣。
“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整理好衣襟,他又问道。
惋芷拿眼瞥他,“拿了您抄的孤本找的字,老郎中说那味药……那味药是培元固气的!”
那该死的老庸医,又在小姑娘面前胡说八道。
徐禹谦知道这是说他们房事不节制,偏他还无法反驳,而且他拿过方子去寻过太医正,太医正说他已寻得良医,是不必再换别的法子。只要按着叮嘱吃药必定能药到病除。
“那寿字可是要送给娘当生辰礼的?”他自主略过后面的话,微笑着盯她看。
“我还做了两抹额,一是绣万字不断头嵌祖母绿的,一是水红色绣福禄寿镶南珠的。”小姑娘点头,有些忐忑。“四爷,我也只会是做这些,不知娘喜欢不喜欢。”
他伸手去将人抱到怀里,如珍似宝般,满足的只喟叹:“都是你的心意,娘定然喜欢的,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用过晚饭,徐禹谦就去了书房,林威、陈虎已等候多时。
“四爷,今日回府的时候有人暗中跟着。”林威禀道,陈虎马上就接了下去,“反跟回去发现是在柳枝胡同附近后就寻不到踪影。”
柳枝胡同……不是严瀚派的人。
徐禹谦脑海里第一个蹦出的想法居然是张敬。
如果真是张敬派的人,那他也是的确被逼急了,或者他从未信自己。
“继续监视着,看能不能摸到线头,那人招了吗?”将此事暂记,他问道。
陈虎耸耸肩,“厉害着,有些棘手。”
“明早将人暗中送到马车里,我问两句。”他说着已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