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我没有打翻她的鸡汤,是冬陌找我麻烦,我才被拖住在厨房和她大吵一架,我根本没有靠近她的东西,这知语阁就是要借题发挥啊。”
上官玉芙看向春芽,朝她伸手,春芽感激的伸手上前,顺势而起。
“我又怎么会不知道,王爷愿意留宿她那边,她冷了几个月,自然要得意炫耀一下,来这儿也不是为了鸡汤的事。”
春芽闻言不解,“那是为了什么?”
“你刚才不是都听见了吗?自然是叫我让出正妃之位。”她说着,重新拿起筷子,准备进一些饭菜。
无论怎么样,为了孩子,也不能糟蹋自已的身子。
还要好好保重自已。
春芽一听这话,立刻不能淡定了。
原本她和小姐一块长大,俩人一向关系好,虽有主仆之分,但春芽性子一向也不怎么收敛。
“她凭什么啊,不过是留宿知语阁一晚上而已,她竟这般自作多情,还以为王爷能为她将您废了不成?简直欺人太甚,我刚才就该把一锅汤倒冬陌身上,做实这罪名。”
相比春芽的激动,常欢反而更心疼主子。
她看得出来,主子对孙侧妃的话入心了。
“主子,咱们其实没必要这么在意孙侧妃的话,她就是小人得意而已,您与王爷情深恩重,岂会因为她而真的动摇您的地位呢。”常欢温声说道。
上官玉芙自然知道,但她也清楚该怎么做,才能让王爷心无旁骛的去争。
“我吃好了,让人把饭菜都撤了吧。”她拿起帕子,轻轻擦着嘴角,打算出去走走。
俩人对视一眼,也明白这会跟王妃说什么都不行,她自已心里有主意。
下午,有人递了信物求见。
上官玉芙立即就认出了这信物是许毓之的腰间玉佩。
她赶紧让人放行。
“表妹!”许毓之激动上前,竟要给她跪下,“参见王妃。”
她赶紧拉起许毓之,忙道,“别行这些虚礼了,你和表妹过得好吗?”
一直也知道许毓之和许锦瑟在萧琮璋的安排下进了营中参加训练,但几人也不得相见,如今许毓之竟然头回上门求见,上官玉芙怎么能不激动。
“很好,王爷待我们很好,我来,就是想拿回钱庄地库的钥匙,我打算开钱庄地库取钱,不过还得需要王爷的配合才行。”
上官玉芙闻言皱眉,“虽说钱庄地库是没什么人关注了,但许家的钱庄地库钥匙很多人都以为在我身上,你去开了门,会牵连王爷的啊。”
“不会,萧琮玦一直盯着钱庄地库,如今他成了这副病秧子身子,谁还当他是个人物,他和敬国公府已然势不两立,我只要去搅浑这水,地库一夜之间转移,神不知鬼不觉、”
上官玉芙闻言,这才稍稍安心许多,点点头,取下发簪,一截两段,一把细长的钥匙掉落出来。
“你自已万事小心些,若是打草惊蛇,你就别继续了,命在才有翻身的一日,命不在,再多钱财也无用。”
“我知道,我只要把钱转移出来,还愁买不着人杀了这两个狗贼吗?”许毓之咬着牙道。
上官玉芙倒也认同,刀子隔久了,总得拔了。
但林含雪呢,从她在新婚夜下毒对付萧琮玦,足以看出她对许毓之感情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