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你身上有那些小虫虫,要是你饿坏了,它们会吸掉你身上的血。”男人依旧没有理会她。欣乐听此更加肯定是被他们利用蛊毒的魔力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无力的趟了下去,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然后放声大哭。听到哭声,老奶奶和那个小女孩也进到屋子来,还端着一盆热水放在那个小阁子里。男人不理会她的哭声,咛叮她,水就放在那个小阁里,吃完饭后起来洗身子;最后他们便一去出去了。
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欣乐把被子弄开坐了起来,无助地抱着膝盖在床上发愣,煤油灯就挂在她的床头,那个木碗就放在床头的一个小桌子上。房间的门也被男人用铁链锁了起来。呜噎了一会后,她还是支撑身体起来,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被那个男人奸污,下身传来隐隐的痛,她只想起来洗把男人留下的脏东西洗掉。
起来后,她把那个小桌子推到门口顶住木门,然后吃劲的举着煤油灯到那个小阁里,然后把灯挂好,在木盆里捞出那面有些霉味的毛巾,洗把脸和擦遍全身。做完这些,她褪下裤子洗着下身,拼命地洗掉那些血迹。
被热水的冲洗,下身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像是有好多针在插刺在阴壁里一样的疼,一边流着泪的欣乐还是不顾这些,满脑里只想把身上肮脏的东西洗掉,并想着该怎么离开这里。直到脚站麻了,欣乐才把毛巾丢下,把裤子收起来,刚准备回到床上时,突然感到下身有股暖流倾巢出动,她以为麻痹使她小便失禁了,忙坐了下来。那股暖流停下来后,她在木板的一个小竹箩里看到有些手纸,抓了两张擦了下身,当擦完后准备扔掉手纸时,她才发现在纸上粘满了一团污黑的血迹,下身流血了,看着几乎两张灯手纸都粘满了血淋淋的血,她“啊”的一声尖叫便晕倒了下去,盆子也被她打翻了,声音也惊动了整个屋子。
听到声音的男人忙跑过来开门,用力推了门进来,在小阁间里,看到她的样子,忙把她抱回床上。。。。。。
不知道多久,欣乐被一种异样的感觉弄醒,有只糙粗的手伸进她的衣领里,在抚摸着她的上身。猛然的清醒;她一边用手推开那只入侵的手,一边睁开眼睛。周围很黑,死静得可怕,她嗅到睡在床外侧的男人气息。她想起那个中年人,她怔的一下就坐了起来,那个男人的手试图还在猥亵她,“滚开。”她一边吓着哭叫一边用双腿朝着一边的男人乱蹬。冷不及,她这乱蹬使的是全身的劲,男人咕通一声摔到床下。
只听到他骂了一句话后就起来摸索东西,欣乐也忙把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并用手试探的摸了自己的下身,裤子被褪到一半,不记得是自己摔倒后未被带上还是男人褪下去了,欣乐慌乱的把裤子拉上,穿裤子的时侯感觉到下身还粘着硬化掉的血块。
男人点了灯,有些生气的看着欣乐,但没有说话,想重新坐回床上,但欣乐不干,死不要命的蹬着他。
“我告诉你,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你别犟,死活你都逃不了这里的。”男人光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件叉裤站在床边看瞪着欣乐。
“你这是拐卖妇女,我会告你QJ我。”欣乐也警惕把床上属于他的东西全推下床。
“我告诉你,是我在你身上下了蛊毒,只要我不高兴,你就会像个神经病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男人被把煤油灯挂在床头在低声的威吓她。趁她不备猛地按住她的双脚就俯身压了下去,欣乐像只小羔羊一样奋力反抗,最后突然就不动了。男人三下五下的解开了她的裤头。当解下了欣乐的裤头后,男人猛然上发觉不对劲;一股血腥味传之入鼻;再看欣乐身下的床单;一片污血正在四周蔓延,这时欣乐的全身也在一抽一抽地弹动,男人吓得忙从她身上下来,取下煤油灯看着她。好像抽风了,脸上浸渍的泪水也让男人看得慌了。
他一边穿上裤子,一边叫唤和他女儿睡在另一个房间里的母亲。不一会后,老嬷走进来,看着欣乐的样子,一边叫骂把男人推了出去,把门摁上后;找来毛巾帮欣乐清理下身。直到血被止住后,她才出去。
那晚,男人没有再睡到这张床上,欣乐醒过来几次,每次醒来都要哭;哭累了又睡了下去。直到天亮了,她把所有那些模糊的记忆拼成块,知道自己被人拐到这小山村里了。她没想过以前在报纸上看到的那些拐骗事件,哪想到今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只感到非常丰害怕,甚至绝望。
直到亮,一丝光明从墙壁的板缝里透射进来,她才重振了精神去面对所发生的。最后她学会了相信自己会被救出去,因为在报纸上的那些新闻,都是那样的结局,只是她不知道接下来她将要面对着怎么样的折磨和煎熬,该怎么样才能逃出这个小山村?心里很乱,也不知道这里离滨城有多远,离鹿城有多远,离最近的公路有多远?怎么逃跑,而且自己是一个孤苦伶仃的若女孩,怎么跑?所有的希望全寄托在远在滨城的两个老乡身上:她们发现自己失踪了,一定会报警,警察会来救自己。
第十五章 折磨与煎熬
更新时间:2012…4…1 10:05:18 字数:2625
接下来的两天日子里;欣乐才算了解这是一个三代家庭。这个屋里除了她,屋里只有他们母子孙三人,每天早上起来,他们会一起下地,偶尔让女孩一个人在家里,中午的时侯回来做饭。是老嬷端着饭菜进屋给她吃的。吃了饭后他们又出去了,自己的房门还是被链条锁紧。老嬷和小女孩不会听国语,无法勾通。男人有时会进屋来看她一下,想和她说话,但她一直没有搭理过,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男人会进来。欣乐清楚他要干嘛,只要他一粘到床边就会大喊大叫,把他拱走,男人只好无奈的走开。
但欣乐知道,男人对她下了蛊,并可以如意的控制她的身体。当她晕睡过后时,那男人可能进来侵犯过她。尽管她睡前把屋里的东西都堵到门口,早上起来,虽没有看到男人睡在身边,醒来时;总感到下身有些肿痛;尽管堵在门口的东西未动过,但让欣还是怀疑男人在她晕睡后进过这屋子侵犯过她,如果被男人当成性的发泄工具,那么就完蛋了。这对欣乐来说是个极度的煎熬和折磨。除了等待被救,欣乐毫无办法。如果不等待着被救的希望,欣乐想到过死。但她依旧相信那些被救出来的拐女的结局,她等待着自由,她想回家。
她想起外婆,也向她祈祷过,她想过很多让她还有记忆的东西。
对于玉米疙瘩,她咽不下去,太干了,实在太饿的时侯,她只吃了一点菜。就两天下来,她消瘦了很多,在惊惶不安中,她只想着怎样才能让自己逃脱这个地方。她想过写字条,向外界求救。
冷静下来,在男人的一家都出去的时侯,她就到床头的小阁房里,其实那就是供她拉撒的地方。每次用完就老嬷会来用清水清理掉。里面有一些很烂的手纸,只是在屋里找不到一只笔,想了很久的欣乐决定写血书。
自她被破身以来,下身会不接断的流血,每隔几个小时就会很疼。每次流着血,她就用纸来接住,然后用一根小木棍蘸着血,然后在手纸写下:救救我,我被人拐了。
每次她不敢多写,她怕手纸用得太快会被那个男人怀疑,每次她就写两张,然后从木板的缝隙里丢到屋外去。到最后,无奈的这个做法让她也并不觉得有效,因为这个山村就几户人家,而这户房子是单独立在半山谷上的,也没见到有人来这里串门。更别说有人会看到那些字了。除非外婆能在天有灵,用风把那些写了字的纸条吹到山下去,并让好心人捡到,并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