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天中;她一直不能走出那个房间;每次她要是在屋里弄出个什么动静;那个男人就过来看她;在他面前;欣乐不感激怒他;她很害怕躲在男人袖子里的那只赤蝎,欣乐不知道那只是不是蛊毒的一部份,但很邪恶。两天前被毒蝎叮咬的当时,她只记得毒蝎在她身上蛰的那一记很疼,也很阴险。
其次,欣乐通过两天的门缝观察,发现她所在的位置是在半坡上的一个小垭谷里,就像是半山腰上的一个小“喇叭”边上,不管她怎么撕破嗓子,声音都无法传到下面的村里,叫得再大,声音还是在谷里回荡,就算在山下能听到一些声响,也根本听不出是什么声音。再加上在木屋的前面有几棵高大的椿树,路过下面的人很少能留意到在山腰上还有一个小木屋。更没人想到这里有一个被拐的女孩。
晚上,男人的母亲给她端来一盆水时,也带来一些破旧的衣服,并示意她换衣服。她不知道被拐到这有几天了,自己就一套衣服,更本没更换过,现在有些汗臭。刚开始,她不敢穿上老嬷拿来的衣服,因为那是一个被人穿过的衣服,从上面的花绣来看是一个女人的衣服,两只边的袖子上还残留着被老鼠撕药过的痕迹。可是自己身的衣服不能不洗吧?一番激烈的心里的争斗后,欣乐只好换上,那衣服有些短小,并不合身,裤子很宽大,比以前在学校军训时穿的军装还要大,就是短,短得穿在她身上就像两面随风飘荡的旗帜一样;上衣也很窄,以至胸前的一个布扣子无法扣上,除非不穿内衣,可是,那些粗布料会磨得皮肤发疼。被粗布这么一包,全身上下的“S”线条就更突出了,这不是激发那个男人的兽性吗?
不管怎么样,现在死也不让那个男人侵犯自己了。她示意老嬷出去,对于这样的老妇人,欣乐并不是很讨厌她,要不是她出面阻止,她的儿子昨晚进来时肯定又强暴了自己。同为女人,老嬷可能也在同情着她吧?欣乐自认为是这样。但她不知道,其实男人把她带到这时,向她母亲谎称,欣乐是个流浪女,不知道家在哪里,所以就带回来做了老婆。山里的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也不想过这是犯罪行为,看着儿媳离家出去两年了,怕儿子以后没娶不到老婆,就默许了。她还自认为儿子救了欣乐这个神经病人。
因为有这个老嬷在,男人不敢对欣乐强来,只要他一进这个屋里,欣乐看出不对头就大喊大叫,女人就会过来看,然后把男人叫出去,坐在床边抚慰欣乐,让她好好睡。只是,老嬷每次出门时也不忘叫儿子把门锁上,因为她确信欣乐是个疯女人。
每次睡前,欣乐也不忘用东西顶住门后。不管欣乐做得再保险,毕竟男人是这个屋子主人,他还是有办法进到这个屋里的。第三天早上,欣乐在模模糊糊中半醒,想起像昨晚做了个梦,有人脱下她的裤头,然后在自己身上瞎弄了一翻,但那时她意识很淡。可现在醒来,她就知道男人进来过了,并侵犯了自己。当她睁开了双眼时,确实看到睡在一边的男人。气急败坏的她两脚对着那个男人发劲全力将他踢下床,并糊乱的找东西砸在男人身上。一边歇斯底里喊骂,怎么“我吐我泰。。。”欣乐都不知道自己骂了什么,然后就是哭喊。
“。。。我看你身上还流着血,我只摸了几下,又不上你。”看着她发了飙,那个男人一边接过她扔下去的东西一边解释。欣乐哭得很伤心,心里更难过。不管男人说什么,现在她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她想咒那个男人,但是她向来不说粗口话,也一直想不出要怎么咒。男人很厌烦地看着她,然后把手放在床上,让那只毒蝎从他的袖子里跑了出来。欣乐被吓得往墙角里缩身,并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金蝎爬到床上就停了下来,对着欣乐举起它的毒尾巴示威。欣乐吓得只“嗯。。。”抖擞。老嬷听到她的惊骇,就往屋里走来,男人才把毒蝎收了回去,嘴角的流露出诡秘的笑让欣乐感到他不只阴险,而且抄级变态。
面对着那只毒蝎,欣乐败下阵了。谁来救救我啊?想着,有一天,你在都市里,上着班,下班,睡觉,的规律的生活。可突然醒来,你就发现自己被人劫到了一个你一无所知的山村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的冷遇,还过着非人的生活,你觉得自己还是自己吗?对,没有自由和向往的人生就是一种虚幻。哪怕是一秒的剥夺,现实真的太残酷了。欣乐现在终于相信在这个盛世太平的天下里,还是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阴暗。
恐惧和惶惶不安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打击反射,但勇于去面对着残酷还是生活的真正本质。从第一次失恋中,欣乐已经体会到这样的感受。她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第十六章 癫痫病女孩
更新时间:2012…4…2 8:40:15 字数:3040
在这个房间受禁第四天了,欣乐有所适应了这样的一个环境,只要男人不会对她侵犯,她还是觉得没什么危险。除了自己想出个方法逃出这里或期待警察会来把自己救出去,她一无所求,这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但是四天时间中,她想着被救的急切心情迫使受压抑的情绪让她感到头疼,她似乎要爆发了。
中午的时候,屋外传来老嬷在厨房里的炒菜的香味,欣乐这几天没吃过什么东西,消瘦得很快,油菜的香味让她感到非常想吃东西,可是她知道要是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被收服的。“啊——”在矛盾中,她再也忍不住,开始扯拉着自己的头发尖叫,她感觉自己快疯颠了。“啊——”所有的情绪爆发了,她撕扯床上的东西,她摔掉屋里所有的东西,她踢门,甚至床铺都快被她掀翻了。
屋里只有老嬷和小女孩,两人也被欣乐的举动吓慌了,只站在门外从缝里向里面望。“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看到她们,欣乐拼命的摇晃了那扇上了铁链的木门,对着她们呐喊。老嬷和小女孩也被吓得连连后退,老嬷在大声地喊叫着他在屋外的儿子。
无法自控的欣乐急得想杀人,她的尖叫声让自己都感到害怕。“啊-------求你们放了我出去,放我出去。。。。。。”她像只母狮一样对不停地对着老嬷吼叫。
“啊——”“啊——”突然的另一个尖叫声像蜂鸣一样把欣乐从疯狂中清醒了过来。声音来自门外的那个小女孩,她怒睁着双眼看着欣乐,学着自己的样子拉破嗓子没命一样地嘶叫,欣乐被她那狰狞可怕的表情惊住。
“啊——,啊——”小女孩还是拼命的尖叫着,老嬷着急了,又是摇了摇她,又是吓唬她,也根本无本无及于事。但小女孩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可怕,两只小手弯得像鹰爪子一样,也学着欣乐不停地扯拉自己的头发,连自己的脸皮也不放过。
“啊,雅;雅。。。”听到惊叫声,男人跑进来后抱起他的女儿,按住她的两只小手才把她控制住,一边叫喊她的名字。老嬷也慌了神,去厨房里抓了把粗盐来,嚼碎了,用手蘸了盐水然后按住她的人中穴,不一会男人把女孩平放下来,她好像已经没有动弹了,两眼发白,口吐着白沫。“雅——”母子两人一起喊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揉弄她的四肢。
看着屋外的此情景,欣乐也全身得瑟,不知小女孩死了没有,也把自己的处境给忘了,婉惜地同情起小女孩,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没过一分钟,男人和老嬷的叫声才停了下来。小女孩终于闪了双眼看着她父亲,并说了什么。老嬷听后忙跑开,过了一会打着一瓢水过来喂她喝下去。喝了水后,女孩就哭了起来,男人忙抱着她跑到屋外去一边哄着她。
欣乐马上有了反应,那个女孩一定有什么病,刚才是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