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脚步声。
明徽掬起一捧水拍在脸上,试图将身上烟草味道消尽。
“孕期反应这么剧烈?”
霍砚深冷着脸,凝视明徽,眼底是还未散尽的旖旎情愫。
“嗯。”
她回答得冷淡,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霍砚深也不恼,饶有兴趣看她,眼波深邃。
明徽被这目光盯得浑身不适,不自觉起了恼意,“看够了吗?”
“看不够。”
话音落,桌上电脑有了动静。
霍砚深睨她一眼,转身离开。
明徽松口气。
两人留宿老宅。
明徽想方设法仍旧未躲过两人共睡一床的命运。
不过庆幸的是,霍砚深忙了一夜,直到她迷迷糊糊睡着,仍旧未见他有倦意。
再醒来时,天光大亮,房间内已无男人踪影。
她摸摸身侧床铺时冷的,说明霍砚深一夜没睡。
“太太。”保姆忽然敲门,“早餐好了,请您上餐厅用餐。”
“知道了。”
她应声下床,洗漱时发现自己面上红疹斑点已经全部消失。
原本想用在刀尖上的招数,结果全用在了刀把上。
明徽丧气,不过过敏晕倒也算是让她躲过霍老爷那一劫。
洗漱后,她去饭厅。
霍砚深与霍宏山已经在饭厅,只等她来开饭。
明徽略显尴尬,在家都是霍砚深上班后她才慢悠悠吃早餐。何况昨晚折腾到半夜,今早起床确实有些艰难。
“爸。”
她恭敬叫一声,忙坐下。
随即,老宅保姆动作麻利为她布置餐盘。
霍宏山正看报纸,听到声音放下报纸,抬眼一瞥,“红疹好了?”
“好了。”明徽坐下,一旁保姆端来豆浆,“我对海鲜过敏,昨天逛商场时不小心吃了鱿鱼干,没什么大事。”
“嗯。以后注意点。”霍宏山嘱咐她,“你怀着孕,一些忌口的千万叮嘱保姆,不要误食。”
“是。”
明徽点头,喝一口豆浆。
她余光看霍砚深表情,心中思揣看来昨天决定是父子俩一致意见,罪责全推给保姆,择下孙相宜和她。
想来也是,豪门丑事从来都是众人津津乐道八卦,尤其是婆媳不合这等杂碎事,更容易落人口实。不如先下手为强。
霍宏山夫妇吃惯中餐,饭桌上皆是高碳水早餐,霍砚深吃不惯,寥寥两口便放下了筷子。明徽倒是喜欢吃,可她心里装着事,吃得也不多。
饭后,两人一起去看了孙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