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愿没有行程,饭后窝在沙发上玩手机,越看眉头蹙得越紧。
不过是昨天在镜头前见了一面,她甚至没给沈郁几个眼神,怎么一大早起来,热搜里就有了他们两个疑似交往的话题?甚至于网上出现了一堆cp视频,还煞有其事地分析说,“沈郁的眼睛长在许愿身上”。
这是什么鬼?
不过,对于这种按头配cp的事,她也经历过不少,网上还有很多剪辑她和宋启凡,甚至于剪辑她和月月“大橘为重”的视频,要是都管的话,就不用干别的了。
“在看什么?”
许乘月端着一杯牛奶走过来,递给许愿。
许愿头也没抬地接过来,喝了一口。
“没什么,随便看看视频。”
许乘月完美的脸庞上,没了昨天回来时的慌张,已经恢复一贯波澜不惊的表情,目光不动声色地盯着许愿喝下去牛奶。
许愿埋头玩手机,并不知道有两道炙热而缠绵的视线,正落到她身上。
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忽然大腿那里硌了一下。
挪了挪身子,竟从沙发缝隙里发现一个古朴的鱼型玉坠。
握着玉坠的手指,微微收紧。
她见过这东西,五年前。
这是沈郁的东西,从不离身,应该是昨天在这里躺了一下午,不小心弄掉了。
许乘月注意到她手中玉坠,瞬间了悟玉坠的主人是谁,双手抓紧裙摆,假装不知地问道:“这是沈郁的么?”
“该是昨天落下了。”
“你要是觉得尴尬,我去帮你还……”
许乘月的话还没说完,许愿摆了摆手。
“不用,我自己去还给他。”
正好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清楚,不只是关于五年前的突然离开,还有他手腕上的疤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直觉告诉她,这两件事,极有可能有联系。
难道像狗血电视机里演的那样,五年前的小鱼儿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不得不离开?
许愿心里有些忐忑,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的可能性极大。
当年,她只顾的自己伤心,忽略太多疑点了。
想到这里,许愿等不得要弄清楚其中的谜团,踢上拖鞋朝外走。
许乘月盯着桌上喝掉半杯的牛奶,眸光暗了暗,起身来到那已经关门的玄关处。
许愿在沈郁家门口犹豫一秒,按下门铃。
开门的人不是沈郁,是一张陌生的男人面孔,穿着中规中矩的职业装,手里拿着一沓文件。
张凯打量着许愿,露出有点惊喜的笑:“您就是许愿吧?唱《炫目》的女歌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您真的比照片里还要美一百倍,哦不,一千倍!”
许愿轻轻点了下头,眼睛朝屋里瞄了一眼:“沈郁在么?我找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