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这一来,王后心里打起了鼓来,这可怎么办?这事也经不住查呀?
画眉姑姑见大王进来,便准备行礼,大王摆了摆手,“免了,母后如何了?”
钟太医听到声音,才知大王驾到,赶紧起身,惶恐行礼,“回,大王,老臣以为太后娘娘中毒与七王爷的相似,现在待穆神医来确诊、确诊。”
大王见母后已经昏睡,眉头紧锁,很是难受,“那母后可有性命之忧?”
钟太医谨慎地回道,“微臣,已将太后的毒控制住了,待确诊后,方可用药”。
大王转过身对魏公公厉声道,“快,把那几个院使、鉴院、院判统统都宣来”。
“诺”魏公公转身就出寝宫,命人去宣众太医前来“如意宫”听命。
大王转身离开太后寝宫,缓缓走回了正厅。
莫小优被公公押着,乖乖跪在地上,今儿个她为何这般老实,不反抗一番。
莫小优想这王宫高墙内高手如云,不到最后关头,我可不敢贸然动手,我才不会白费力气,自找苦吃呢。
大王走向太后的凤鸾座,坐下,“王后,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禀,大王,今日小优为太后举办生辰宴,宴会上,太后就中毒了”王后的艳指指向莫小优,现在只能死死咬定就是她。
“哼,王后也不想想,谁有那么傻?自个儿掏钱办宴会,在宴会上就直接动手的呢?我与太后无冤无仇,我岂会把自个儿的命也搭上这么做呢?”,莫小优冷笑道。
王后再指向地上的锦囊,盯着莫小优,“你还狡辩,这从你被褥下收出的毒药,作何解释?”
“那没准是秋香姑姑,自己掏出个香囊,便诬陷我的,我压根儿没见过那香囊,我寻常也不戴那玩意儿。”莫小优狠狠地盯着王后。
“你胡说,奴婢一干人等,都在小优娘子厢房,这锦囊是她找到的”,秋香姑姑赶紧出来,跪在大王跟前,指向一位小婢女。
那小婢女赶紧跪下,“是的,大王,是奴婢在小优老师床被褥下发现的,奴婢见这个锦囊藏得这般隐蔽,觉得蹊跷,就拿出来了。”
莫小优冷笑道,“确实蹊跷,我办宴会,在宴会上毒害太后,也害死自己。”
王后厉声斥道,“小优,认证物证俱全,你还想抵赖不成”。
莫小优嚷道,“大王,明察,我冤枉,实属栽赃嫁祸。”
正在这时,穆炎彬赶到了,看来那个花白发的公公不笨,直接驾马车去接穆神医,便如此迅速赶回“如意宫”。
大王瞧见穆炎彬到了,冷冷道,“等等再审,孤王先与穆神医去瞧瞧太后”。
大王也没有想出好办法,故意拖延时间,再思虑思虑,出厅前对魏公公道,“把那个锦囊带上”。
秋香姑姑弯腰拾起锦囊交给魏公公。
王后心中不安,人证物证俱全,大王都不下令处置她,莫不是真要护住她?若再继续查下去,只怕会殃及自己?她便冲秋香使了个眼神。
秋香悄悄地退出去,敲了一下角落站的神秘人,她俩便一道出去了。
出厅门后,秋香姑姑找了个隐蔽之处,给了一颗药丸给神秘人,厉声细语道,“如果事发,那你也只能咬破这颗药丸,要不然你的父母亲弟弟妹妹……”。
秋香姑姑盯着神秘人接过药丸,含着泪,颤颤巍巍的将药丸含入口中。
秋香姑姑这才揪着她悄悄走回正厅。
神秘人原本以为太后只是睡上两三日,就没事了,可没想到,是直接要太后的命呀,真是后悔莫及呀。
穆炎彬来到太后寝房,钟太医起身让开,他先是把了把脉,再瞧了瞧太后的瞳孔,最后接过魏公公手中的锦囊,小心地打开,嗅了嗅气味,“太后中的毒是秋水钨,看似跟秋水仙几乎一样,但是这秋水钨实乃剧毒,这毒来的快,也去的快,大王切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