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曳看向一旁的刑具盘,他挑了一个细长的刺针。
玄曳拿着这细长的刺针在曹呈越的勉强晃了几下:“曹县令看看,这个可还满意。”
曹呈越瞥了一眼玄曳手中拿着的长针,他心中紧迫的情绪瞬间就消失了。
玄曳都拿出这个东西来了一会儿自然是要给他来上几下。
光是清楚这一点曹呈越内心的恐惧就消了大半,他脸上还带着一丝从容。
曹呈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
玄曳轻挑下眉头他对于曹呈越突然转变的态度并不惊讶,因为这些反应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
“曹县令……”玄曳刻意停了一下,嘴角扬起的笑更疯狂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曹呈越面对玄曳奇怪的反应,他才镇定下来的情绪就被打乱了节奏,心中更是一阵不好的预感蔓延上来。
曹呈越眉头紧皱:“你、你在笑什么?”
“这有什么可笑的?”
玄曳的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就像是地狱的召唤,让人不寒而栗。
下一秒玄曳轻轻拍了拍手:“带进来。”
门外的两个侍卫便道:“是,玄曳大人。”
刑房的门被推开的瞬间,曹呈越的视线也看了过去。
“月儿?!月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曹呈越惊慌失措地看着被两个侍卫押进来的龚月儿。
龚月儿的嘴巴被一团黑色的布球堵着,导致她现在正常说话不了,只能够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玄曳一把拽过龚月儿的手,将她拉到了曹呈越的面前:“你们俩可以出去了。”
侍卫:“是。”
龚月儿的手被玄曳拽得生疼,呜呜呜的声音变得更加剧烈了。
曹呈越眼眸狠狠地瞪向玄曳:“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玄曳淡淡一笑:“曹县令记性怎么这么差,刚才不是跟你讲了吗?”
“这根长针,不对你用。”
玄曳再次扬起手中的长针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后又在龚月儿的眼前晃了下。
龚月儿吓得赶忙闭上自己的眼睛,整个人瑟瑟发抖颤栗不止。
曹呈越:“玄曳!你这个畜生!有本事你就冲着我来,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玄曳微笑着道:“可是害她受这些的不正是你吗?曹县令………”
玄曳突然猛的将手中的长针刺入龚月儿的指甲里,那呜呜呜咽咽的声音变得更大了。
龚月儿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十指连心的疼,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更何况还是一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太太。
指尖的鲜血如注般不断滴落而下。
玄曳看着龚月儿痛苦的模样,他不由得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沈夜霖被玄曳的笑声吵得耳朵疼,他有些不悦地轻啧了一声,“啧。”
顿时玄曳就安分了下来。
他缓缓转头看向沈夜霖。
沈夜霖:“……………”
玄曳:“………………”
明明沈夜霖都没有说话,玄曳还是对着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