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枋怕李全德看不见,他还给李全德的额头上贴了一张灵符。
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出现在李全德的面前。
在李全德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后,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了。
李振现在是以灵体的姿态出现在李全德的面前。
他大喊了一声:“爹!”
李全德听见李振叫他爹后,他的眼眶瞬间就变得红润起来,眼泪随之流下。
李振想要伸手去抱李全德,可手提出碰到他便就穿透了李全德的身体,他触碰不了活人。
李全德:“振儿?你、你真的是我的振儿?!”
李振哭着道:“爹,是我,我是振儿。”
“爹,我不是意外失足落水的!是有人害我!我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我听见了他们称呼上面的人叫国师。”
“他们不仅要我死,还要毁了我的魂魄,好让我没有办法在他们弄复活仪式的时候进入我自己的身体。”
“要不是闻枋出手把我的魂魄留在束灵袋里,我恐怕都不能把真相告诉给你了爹!”
水牢内烛光摇曳,李振紧握着自己的衣角,眼中闪过泪光与悲愤。
李振:“爹,那日情景我至今难忘!”
李振声音微颤却清晰:“那日,我与好友约着一起外出游玩。”
“明明是下雨打雷滚滚天雷的坏天气,我好友依旧让我跟他一起坐船赏雷雨之景。”
“因为跟他关系好,所以我便没有多想,谁曾想他不知道是被谁蛊惑还是威胁,竟然连同船上的几个人把我推进了湖里。”
“为了防止我游上岸,他们还用木棍将我死死按进水里。”
“见我尸体浮上来之后,他们便想要用一种阵法毁我的灵魂。”
“是七少主的人及时赶来,以秘法将我魂魄收拢于这束灵袋中。”
“袋中世界幽暗但却能让我感到些许温暖,也算不错了。”
“我虽虚弱至极,但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每当夜深人静,我便借着袋内微弱的灵力,一点点拼凑起那日的记忆碎片,只为有朝一日,能将真相亲口告诉您,爹!”
言罢,李振伸手将那束灵袋递给李全德。
“爹,你看,这段时间儿子便一直住在这里里面。”
押着李全德的两个侍卫得到了闻枋的眼神许可后这才松开了李全德。
李全德轻轻摩挲着束灵袋,仿佛能感受到自己儿子身上的温度一样。
李全德心疼的眼神看着李振:“是爹不好,是爹对不起你,让你因为爹的事情丢了性命。”
李振摇摇头:“爹,你不要这么说,儿子从未怪过您。”
“儿子今天跟您讲这些一是想让爹你知道真相,二是不想爹您就一直这样错下去。”
“与虎谋皮,他日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我便是最好的证明!”
“孙千机他为了能够更好的控制您,对我都能够下如此死手,以这样残酷的手段来哄骗你,而爹您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可见孙千机的手段有多心机。”
“爹,您真的不要再这样继续错下去了。”
李全德深呼吸口气,他看向闻枋:“我现在想知道一件事。”
闻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