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后库洛洛用从她那里抢来的贪婪之岛的游戏盒,让西索帮他寻找除念师,答应西索的邀战,可是凭库洛洛记仇的个性,除完念肯定会报复西索背叛旅团的事情。
到时候,不管谁输谁赢,总之是不会死人的,因为,流星街明文规定,在外面的流星街人,必须团结,不可互相厮杀,违者,杀无赦。西索尽管被战斗蒙蔽了理智,但是他却也非常聪明,他知道,只要有玛奇在,库洛洛就不会死,所以在贪婪之岛时,西索才那样试探玛奇。
哇咔咔咔咔……
每次想到这,猫儿就有一种仰天狂笑的冲动,以前她被西索还有库洛洛恶意欺负的旧账,会一次得到纾解,让她觉得这种大仇得报后的快感真是太美妙了。
猫儿坐在友克鑫楼宇的最高处看着旅团的屠杀,各个街道都传来炮火的轰鸣声,人类卑微而绝望的惨叫,看着听着,猫儿没来由的想起了飞坦临走前问她的那句话,【女人,家是什么?】
家是什么呢,以前,猫儿认为,只要有亲人在的地方就是家。在那一刻猫儿却明白了,家这个词太过笼统,只要她与飞坦在一起,哪里都是他们的家。
六点五十五分,三股熟悉的念往她所在的地方飞来,猫儿隐藏住自己的气息,看着伊尔迷、科特、马哈隔空跃进十老头所在的地方,歪歪头,猫儿笑了,库洛洛还是真深谋远略,命令她等在这里,万一刺杀十老头的揍敌客其他成员没到,她就要以揍敌客家的手法杀掉十老头。
从一开始就知道伊尔迷不会失手的猫儿站起身,仰着脸笑看着整个天空,这坐城市里弱小的生命正在渐渐的消散。
血红色的葬礼,哀鸣所谱成的安眠曲,完美的结合,凄凉而熟悉的味道,恍如很久前混乱厮杀着的流星街的味道,库洛洛是想让(差点)被埋葬在友克鑫的窝金,也闻到这熟悉的感觉吧,家乡的感觉,腐烂而迷人。
正在享受着这种久违了的味道的猫儿,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伊尔迷,依旧是精致而完美的五官,漆黑而纯净的瞳孔,随风飞扬着的长发,恍如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猫儿从怀中掏出一张金卡丢给伊尔迷:“这里是另一半的费用,辛苦了。”
伊尔迷伸手接过,眼睛依旧直直的看着猫儿,猫儿倒站在楼宇最边缘,双手伸展着往后仰,在倒下去的时候,伊尔迷的声音响在她耳边:“我们快要结婚了。”
伊尔迷无厘头的问话让猫儿的心微缩,听着他嘴里所说的我们两个字,猫儿咀嚼着伊尔迷真正的意思,为什么他要在这里用上【我们】两个字,是在告诉她什么吗?
唇角扬起美丽的弧度,猫儿笑着说:“祝福你。”
这句话说完,猫儿就释放出力道往下倒仰,仿佛也连自己曾经茫然的心也一起放下,在快速落下时,眼睛看着伊尔迷,轻声问着:“那你幸福吗?”
这个问题猫儿没有想到去索要答案,只是想这样问,在重力下坠中,她看见伊尔迷的唇瓣微微张合,答案是什么对于她已经不再重要,她希望伊尔迷幸福,但是更希望跟飞坦组成【家】。
伊尔迷站在猫儿原先站着的地方,在他的脚边有着用念钉刻成的一串字体:不是你,又是你,但是,很幸福。
伊尔迷抬起头看着远方的天空和城市,漆黑的眼中闪过一抹惆怅,良久良久才转过脸,慢慢离开。
猫儿攀附在楼宇的半中央,看着伊尔迷的身影消失在最高处,坐在其中一栋楼的阳台上,慢慢摘下脸上的面具,看着手腕处殷红的印记,身影优雅而洒脱。
“女人,事情都处理完了,该回去了。”飞坦找到猫儿的时候,猫儿正无聊的对着天空数星星,背靠着墙,猫儿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飞坦,慵懒一笑,露出诱惑的神情,“飞坦,你幸福吗?”
同样的话,猫儿问出时却带着小小的期待与紧张,尽管她知道,飞坦并不会回答。
果然,飞坦在听到猫儿的话时,冷哼一声扭过头,“女人,下次再问这种白痴的话,死。”
“飞坦,跟我在一起幸福吗?”猫儿吐吐舌,依旧不依不饶。
“女人,你真的想死吗?”
“飞坦,唔……”
醉人的呻吟和喘息声回荡在小小的露天阳台上,春光无限,幸福与否,全部在这让人回味的声音中被宣泄的淋漓尽致,答案,其实早已知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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